,再传出去,他周霸在市局就没有立足之地。
可深入关押重犯的精神病院,这跟羊入虎穴无异,不死也褪半层皮。
严局看着他眼睛滴溜溜转,重重放下茶杯,“你申请换岗的事,等这次回来,我就交上去。”
“真的?”
周霸眼睛都直了,他在省厅的关系已经打好,只等严局放人。
“那我孩子上学的事?”他打蛇随棍上,顺势提要求。
“别太过…”
“我给你办了。”范世谙靠着墙淡淡抬头。
那就妥了,有他背后那个庞然大物在,小小学校还不拿捏?周霸喜不自胜,压在心头的两块大石同一时间被搬开。
什么精神病院?那就是福地。
……
鸟鸣虫吟,绿树成荫,一片淡绿浓绿相杂中,隐约露出建筑的影子。
“不要害怕,跟着我。”汪淼一脚跨下车,对走到车门旁犹豫不决的周霸道,“他们都吃过药,没什么可怕的。”
“呵,我不怕。”周霸扯起一抹难看的笑,挺起胸膛,下车。
脚下一软,撑着车门才站稳。
“啧…”做狱警打扮的范世谙,下车的时候嫌弃扶了他一把,“进了后你不用装,这样就挺好。”
周霸怒了,甩开他的手,一鼓作气走到精神病院门口,带有手铐的双手,狠狠砸门,“放老子进去。”
这番举动打了扮做狱警的几人措手不及。
他们押着汪淼快走了几步,又扭过周霸的手,在门前等候。
“找谁?”一个白大褂打扮,留有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小跑着从里面出来,边跑边问,“找谁啊?你们找谁啊?”
他边说,边从上衣兜里掏出注射器,“给你们打一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