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往下滑,经过腰、大腿、小腿,最后停留在脚腕上。
田远直觉,脚腕就是那人的最终目标。
他蹬腿,想要离开冰凉的触感。
可腿被固定在椅子上,挣扎只能换来细密的疼。
那是刀划破皮肤留下的。
见田远已经挣扎不动,那人居然掏出了手电筒。
手腕上那条蜈蚣,在他握刀时,似在扭曲爬行,他往下一按。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所有痛叫都被胶带掩盖,只透出阵阵呜咽声。
“轰隆…”
雷声响起,连这细小的呜咽声,也掩盖。
阵阵响雷下,田远只感到两只脚腕在钻心的疼痛后失去了知觉。
这个过程,口供里有详细记录。
“还记得其它细节吗?”
田远拧眉思考,“当时他挑完我的两条脚筋,就切断了绑着我的绳子。”
“我也因为疼痛,忍不住闭上眼…”
他轻拍自己头,“模模糊糊好像看见,他站起来的姿势不太顺畅。”
田远站起来学了一遍。
左脚高、右脚低走了两步,后面的步态跟正常人一样。
范世谙将他说的细节都记录下来,又问,“还记得其它吗?一个微小细节,都可能是破案关键。”
“我不知道算不算?”田远有些犹豫。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