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输了…”
“哼哼。”他从鼻腔喷出气音,“你祈祷以后二队没有尸体验。”
留下威胁的话,这才又气鼓鼓离开。
“老大,你闹孔法医干什么?”
这一番争吵,将史泰彻底吵醒,“图什么啊?”
“图耳根清净。”
聊到老孔的专业范围,他恨不能将每一点掰碎了讲给外行人听。
刚才也算是生活上的小调剂,转头老孔就忘了。
范世谙执笔,将线索一条条抄到白板上,退后问,“你们都有什么想法?随便说。”
二队,人手捧着早餐,排排站,看白板。
“米易踆不是说,蜈蚣疤痕很淡吗?”
汪淼一连吃了5个小笼包,发表意见,“你怎么不写上?”
“怎么说?”
“8年前,最后一次作案,凶手最少也有22岁了吧?”
“能自己赚钱了吧?”
范世谙循着他的提问,“你的意思,他可能做过淡疤手术。”
汪淼翻找袋子,取出一杯小米粥,插入吸管,叼住,“谁知道呢,过了8年,说不定疤也被去干净了。”
“疤去干净了。”范世谙重复他的话,脑中闪过一张脸。
他翻出手机,拨出号码,“喂,我是范世谙,麻烦你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