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范世谙收回手,牵起嘴角,“我们二队可不是贪便宜的,一队一半。”
陈武善也无意在这种事上多说,大不了破案后,主动放弃就好。
他问,“资料二队都看过了吗?”
二队四人没有说话,他们现在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从y市开到h市,路程耗时3个小时,还是没法从照片和文字描述里抽离出来。
看他们的表情,看了,而且看的很细致。
陈武善也不再追问,而是选择继续推行下去,“抱歉,虽然现在不是时候,不过,我们两个队恐怕还得重新联合在一起过一遍。”
墙上投影的是人,可是人吗?
鹿头、鸟翅、猪手、马尾,缝合在一个人身上。
静静躺在一处繁茂的草丛中,仰面朝天。
天被茂密的树林所遮蔽,零星落下的阳光洒在这具怪异的尸体上,惹人胆寒,让人害怕。
再往上,却是这具身体被切下来的手、腿。
它们分挂在尸体四方,像是在守护尸体,又像是在祭祀什么。
头呢?所有部位都齐全了,唯独少了可以辨别死者身份的头颅。
“这是近10年来,沣水镇附近的森林里,常会看到的景象。”
“现在发现有8具类似的尸体,没发现的”
恐怕还不止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