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人拉住聂长风,他恐怕就已经对黎雅然上手。
黎雅然全身都在躲着他,倦着身体,将身子往旁边挪一挪,然后看向他们,宛如是抓住救命稻草那般。
“我哥和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我也没想到亲哥会算计我,当时他受伤住院,也是我哥哄骗我去医院。
谁想到就是这样一看就出问题,后来他就开始各种软磨硬泡想尽办法,甚至还威胁我。最后我没办法才答应和他结婚。
哦对了,我偶然间听过我哥和他打电话说,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的话,他们就能分到一个亿的分红。当时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生意能分红那么厉害。
所以,所以他们就是在做违法的事情,是不是?”
“你给我闭嘴!黎雅然!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自己倒贴要嫁给我的吗?现在倒是把自己给撇得一干二净!”聂长风咒骂道。
黎雅然恐惧万分,还将椅子往旁边拉,与他拉开更大的距离。
顾渺看在眼中,黎雅然的样子并不像伪装,但聂长风的样子也不会作假。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在说谎。
她对秦宴贴耳说了句话。
秦宴微微皱眉,点头算是答应。
随即,她就起身。
玲珑第一时间就将黎雅然抓起来,她们就朝着房间内进去。
门一关,黎雅然全身紧绷着,她高度警惕,目光定格在顾渺的身上,抿抿嘴,露出紧张的笑意,“顾渺,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但你是清楚的,我绝对不会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是女儿,他又是我哥哥,所以我不得不听。
我可以和你完全保证,这件事情我真的是无辜,而且我根本不知情。”
话落间,顾渺就笑眯眯地看着她,犀利尖锐的双眸如一道漩涡,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什么时候清楚了?黎小姐,我和你非亲非故,抬头不见低头不见,你想要我对你有多了解?
哦,的确会有一点了解,毕竟你喜欢过我男人嘛。”
黎雅然默默咬着后槽牙,内心怒火滔天,面上还是装得平静。“这都已经是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不喜欢秦先生了,还请你放心。”
“你还喜欢谁,我并不在乎。我现在在乎的事情,你打算在我面前还要继续说谎,还是非要我对你做些什么,让你受点罪你才肯说。”
说罢,顾渺手中的银针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黎雅然被吓得连续后退,整个人就慌乱地跌坐在
床上。
“顾渺!你要对我做什么?你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和你说得很明白,我是无辜的!就算我真的需要承受法律责任,但也是警察的事情,和你无关!
你这样做就是滥用私刑!目中无法律!是违法的!”
她的声音逐渐的尖锐起来,还带着明显地颤音。她的双眼就定格在顾渺手中的银针上,几乎和她咫尺之间。
关于顾渺的针法厉害,她早就知道。
可眼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防身之物,就只能任由着摆布。
就在这时,顾渺的银针就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下去,嘴上悠悠道:“黎雅然,你应该知道从哪里下手,可以让你下半辈子躺在轮椅上,是不是?”
顷刻间,黎雅然面色噌得下惨白无色。
她当然知道。
所以害怕。
“在我面前没必要装出你绿茶的样子,我也是女人,并不吃你这套。”顾渺幽幽的说,手中的银针就不经意地顶在她的白色婚纱上。
“我的耐心有限。”
黎雅然明显感受到那枚银针抵着自己时,那尖锐的针头似乎戳到自己的皮肤上。
登时,她瞳孔紧缩,眼里都是恐惧和不安。
甚至感受到顾渺这强悍的压迫感时,她都觉得有窒息感。
但她知道,坚决不能乱
了分寸!
她拼命摇头,眼圈通红,眼角落下眼泪。“顾渺,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说谎,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玲珑哼哼两声,双手环臂,斜睨着她,“没点证据,我们还能在这里和你纠缠不清吗?能不能有点脑子?”
黎雅然错愕得看了她一眼。
可下一秒,她就察觉到左臂有轻微的刺痛。
随即,她垂眸,就看见手臂上扎着一枚银针,那麻木得感觉瞬间袭来。
“两条胳膊两条腿,你现在还有三次机会。你可以拔,拔了之后会不会真的残废,我可就说不准了。”
黎雅然原本抓住银针的手顿了下。
“你骗人!”
顾渺微微勾唇,“你也懂针法,我当然知道。但我的针,你最好别乱拔,不信,你可以试试。”
黎雅然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因为她不敢冒这个险。
下一秒,顾渺手中又出现一枚银针,就对着她大腿,“说吗?”
黎雅然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她还在坚持。
“顾,顾渺,你不能这样对我,好歹我们都是慕容家的人,你这样就是残害兄弟姐妹!好歹我是你姐姐!”
“你算什么玩意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