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聂家会马上来人,你真的敢把我怎么样的话,那么到时候在法庭上,你说不清楚!”
“你觉得我会怕了?”顾渺目光阴沉。
“呵呵呵,
我管你怕不怕。我承认,今晚这样做我就是想要见秦宴。没见到的确是可惜,但不否认我就真的见不到啊。”
霍时青眼下笑得很是疯狂,如同个疯子。
“我有的是机会能和他见面,我也有的是办法得到他。我要成为他的人,我还要成为你们孩子的妈!哈哈哈哈!”
顾渺抓住她衣领的力道越发的重。
“打我呀,打我呀,继续打我呀。为什么不打呢?”
顾渺深呼吸口气,想到之前肯医生之前说过的话,她随手拿出一枚银针。
霍时青的笑声戛然而止。
但她不给霍时青挣扎开的机会,直接一枚银针扎下去。
“啊!”
霍时青抓住自己的右手臂,疼得五官狰狞。
顾渺风轻云淡的盯着他她,“打你会留下痕迹,但扎你不会。疼吗?这种滋味是不是很熟悉。”
“呵,你也只会这样的小手段。”霍时青的确疼,但她忍着,她早就明白一个道理,遇事要忍着。
“容我想想,你能回到聂家,是不是和聂攀他们达成协议,将帆帆送回给聂家,而他们就帮着你执行计划来对付我?”
“知道为什么秦宴过去那么久都没有动聂家吗?”霍时青阴笑着问。
“你说,我洗耳恭听。”顾渺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