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是有不舍的,她满心期待,却以孙子变节而破灭,这也是她发病的起因。
在护理牟奶奶的不到一天里,初寒妞没有和牟泽说上几句话,忙活处理老人后事时也没有说话,他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又回到阳滨市,走出车站,一股清风刮过,初寒妞身子一晃,险些跌倒,身体有点缺糖,她强撑着走进一家超市,买了饼带糖的饮料,拧开盖子,大楼喝了几口。
来到放车的地方,有气无力拉开车门,坐上去,镇定了几分钟启动车。连去带回,三天没消闲,终于可以安静地歇歇,她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睡过去刚有一会儿,一个打扫卫生的敲车门,”姑娘,你怎么了?”
猛地醒了,”大叔我困了睡会儿,我没事。”
往家去的路是那么熟悉,但她想到了牟泽,感觉他又是那么陌生,都是因为他,把牟奶奶气犯病了,他该负什么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