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听到席北冥的话,抿了抿唇,缓缓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有不祥的预感。”
“席北冥,我……希望他不是假的。”
慕笙亲了亲席北冥的下巴,对席北冥低语道。
“嗯,希望吧。”
“温流和夏侯瑾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不管他们两人怎么样,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
席北冥可不想掺和夏侯瑾和温流两人之间的事情。
慕笙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管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睡吧。”
席北冥不想慕笙因为这些事情弄得自己睡不着。
他亲了亲慕笙的鼻尖,对慕笙柔柔道。
慕笙听着席北冥的话,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席北冥见慕笙睡着,他的眼底带着深深复杂之色。
他松开怀中的慕笙,起身离开卧室。
许墨站在门口,等候着席北冥,见席北冥过来,许墨朝着席北冥恭敬道:“老板。”
“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席北冥沉了沉脸,看着许墨,眼底闪烁着淡淡的阴霾道。
许墨摇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不是夏侯瑾,所有的证据显示,他就是夏侯瑾,包括
dna。”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席北冥揉了揉太阳穴,对许墨自言自语道。
许墨并未搭腔。
见许墨不说话,席北冥也没在说什么,让许墨继续看着夏侯瑾。
不管如何,席北冥都怀疑……夏侯瑾的真正的身份。
希望一切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若是事情真的像是他想的那样,慕笙就会很危险。
……
连续三天,北堂墨都处于重度昏迷的状况。
尽管有夏凉一直陪着北堂墨,可是北堂墨的情况还是越来越糟糕。
夏凉看着瘦成皮包骨的北堂墨,痛苦万分。
慕笙为了让北堂盈盈可以见北堂墨最后一面,特意申请让北堂盈盈陪北堂墨一天,算是尽子女的责任。
北堂盈盈看到躺在床上,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北堂墨,哭的稀里哗啦。
“爹地,盈盈来了,你别吓我。”
“盈盈。”
北堂墨勉强睁眼,看着捧着自己的手,不停哭泣的北堂盈盈,北堂墨哑着嗓子,喊着北堂盈盈。
北堂盈盈一把握住北堂墨的手,眼睛红红道:“是我,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傻孩子,爸爸什么情况,难道爸爸还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不会的,爸,你不会有事的。”
北堂盈盈看着北堂墨这个样子,痛苦不堪哭泣道。
为什么北堂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北堂墨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盈盈,爸爸已经没有时间了,但是在离开之前,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北堂墨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北堂盈盈,对北堂盈盈哑着嗓子道。
北堂盈盈整个人近乎崩溃,她眼睛红红一片,看着北堂墨,哽咽道:“爸,我在这里,你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好好照顾你妈妈,不要在任性了。”
“我和你妈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我走了之后,她没有照顾。”
“盈盈,你要懂事了,知道吗?”
“我知道,爸,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我答应你。”
北堂盈盈抓紧北堂墨的手,对北堂墨点头道。
“这样就好,你要好好照顾她,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
北堂墨说完这句话,又呕出一口黑血。
见北堂墨情况不对劲,慕笙立刻让人将北堂墨送到医院去。
所有人都前往医院,夏凉更是因此昏厥了过去。
薄森抱着夏凉,沉默的照顾夏凉。
北堂盈盈一路上一直抓着慕笙的手,不停地哭。
慕笙见北堂盈盈难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她摸着北堂盈盈的头发,对北堂盈盈柔声道:“盈盈,别难过,北堂叔叔一定会熬过来的。”
“都是我的错,我任性妄为,总是伤害爹地妈咪的心。”
“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可是……我却从未帮他们做过什么。”
“爹地从小就很疼我,可是……我做了什么?总是不停地给爹地惹麻烦。”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爹地离开这个世界,我好难受。”
北堂盈盈抓紧我的手,对我哭泣道。
看着北堂盈盈痛苦难受的样子,慕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是此时此刻,任何的安慰,在北堂盈盈面前,似乎都显得特别的苍白和无力。
慕笙甚至连一句完整的安慰,都没办法和北堂盈盈听。
席北冥过来,拥着慕笙的腰肢,对慕笙淡淡说道;“你还怀着孩子,我会让人照顾好北堂盈盈的。”
“嗯。”
慕笙疲倦不堪的点头。
今天折腾了一天,慕笙的确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