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星昨晚上给贺靳寒做了一次治疗,她今晚还要继续,但想让他不像昨晚那么痛苦。
刚好苏北越在,她便找他一起琢磨研究法子。
两个人都研究得专注认真,在纸上一边记录一边嘀嘀咕咕。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越靠越近,肩膀已经贴上,脑袋也近乎要贴到一块。
贺靳寒进门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先是大声喊出叶南星的名字,喊完才定睛去看。
看了便意识到,是他刚才进门第一眼看岔了。
二人并没有他刚才以为的那样亲密无间,而且明显是在神色认真的商量事情,并不是在打情骂俏。
但叶南星此时已经被他大喊了一声,这会她正抬头看着他,眼神不爽。
叶南星:
“贺靳寒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说!”
不然他这凶神恶煞的大喊她名字是有病吗?给她吓一跳。
贺靳寒手握紧轮椅扶手,cpu都快烧了。
他能有什么事情可以拿来当借口用?快想想!
有了!
贺靳寒手一松,神色淡定道:“我是有关于我妈的事情要问你,这算是家事,不能有外人在场。”
他说着这话,看向叶南星身旁的苏北越。
苏北越自觉起身。
“那我回避一下。”
叶南星一把拽住他,对贺靳寒道:“你们贺家的事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家事,他和我都是一样的外人,要听就一起听。”
她猜测贺靳寒是要问三太太参加婚宴一事;
那他要是嫌苏北越
在不愿意说。
她就更得把苏北越留在身边啊,这样她就不会被问了嘛。
叶南星这小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贺靳寒和苏北越都只能通过她说的话来理解。
苏北越心中庆幸,很好,她没把自己当贺家人。
他端正坐了回去。
而贺靳寒,已经气得要原地爆炸。
她这是真把自己当外人啊!
在苏北越面前,就这么急于和他划清界限,撇清干系?
之前贺家的事,她也没少参与,可从没说过自己是外人就不管!
贺靳寒气得脑仁疼,他不敢张口,怕张口会对她说出不好听的话。
叶南星看他黑着脸不说了,心里喜滋滋的觉得自己这招真是太妙了!
“你要是觉着这事外人
不能听,那你就别说了,我们也不想知道你贺家的家事。”
叶南星扯了一下苏北越,“是吧苏北越?”她想让他配合自己,一起堵住贺靳寒的嘴。
苏北越马上点头,对贺靳寒道:“贺先生,家事你还是自己处理为好,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多管闲事了。”
一旁的叶南星连连点头,对对对,苏北越这配合真不错啊。
贺靳寒看着二人,脑子里跳出一个词来。
夫唱妇随。
他摇头,这个词飞出去,但又一个词冒出来。
心意相通。
让他几乎要绷不住从容的神色,想要冲过去把那边二人给分开,分的越远越好,最好别同时出现在他视线里!
叶南星:“我和苏北越还有事情要
忙,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自己上楼去休息吧。”
叶南星说完就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和苏北越研究治疗方法。
贺靳寒没动,他盯着她,直勾勾的盯着她。
一盯就是几分钟。
但叶南星毫无反应,她将他彻底无视着。
生气这个词都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贺靳寒的心情。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进的电梯,当电梯门关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声。
叶南星没听到这声国粹,她只听到电梯上去了。
她猛地松一口气,整个人往后瘫去。
“我去,这贺靳寒可真是太吓人了,他刚刚那样盯着我,我真怕他非要拉我单独聊啊!”
苏北越:“你这么怕他找你聊,是因为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