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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说他如今也没定下亲事。
他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喜欢他的姑娘也不是没有,可他却总是忙没空娶妻来搪塞家里。
江氏以为,他是前些年被那个羌国的公主给伤了心了。
云珞珈倒是不那样认为。
以她对云帆的了解,他不是个会沉溺于不值得的情爱中的人。
玉绵当初那般对他,很明显的只是在利用他,没有给他半分真心。
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云帆的喜欢?
云帆虽然是云珞珈很喜欢的四哥,但绝对算不得个好男人。
他当初喜欢玉绵的时候,都说过家里再娶一个妻室,纳玉绵为妾。
只是考虑纳做妾室的人,能有多少真心在?
年关将近,宫里例行公事般的举办个宴会。
君青宴接受朝政以来,一直都主张节俭,轻徭薄赋,虚心纳谏,改革弊政,如今澧朝早已不是前几年的澧朝了。
君青宴极得民心,朝臣也对他是忠心耿耿。
他虽只是摄政王,可在朝臣和百姓的心里,已经是澧朝最为圣明的君王了。
宫宴当日,云珞珈穿着繁复的宫装,与君青宴并肩走进了宫殿。
震耳欲聋的恭迎声,让从未对权利有过渴望的云珞珈,心中也不受控制的想,“原来这就是站在权力顶端的感觉,怪不得自古那么多人父子相杀,兄弟相残都要得到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