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人,秦墨觉得极有可能是云珞珈本人。
整理清楚后,云珞珈嗤笑了声,“虽然前半部分他说的有些可信度,可是后面半部分,我觉得不是很可信,还有你在呢,仗哪里轮得到我打。”
毕竟,如今澧朝国泰民安,怎么看也不用打仗。
就算是真的要打仗,也是君青宴和那些武将的事情,也用不着她领兵上战场。
就算是领兵上了战场,那所谓统一的帽子,也戴不到她的头上。
君青宴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他盯着云珞珈看了许久,蹙眉问:“那倘若我身首异处了呢?”
“呸,你在放什么屁!”
云珞珈下意识的捂住了君青宴的嘴,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惊恐。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的君青宴满身的伤,生死未卜。
她对上了君青宴的视线,君青宴的眼神很是复杂。
显然,君青宴跟她想到了一块。
因为那个梦,云珞珈一直都内心难安。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那个梦到底只是个噩梦,还是真的是一个预兆?
今天这么一看,似乎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所以,君青宴真的难逃一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