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安特卫普,斯塔布鲁克区。
“我到了,局面发展成什么样了?”
坐在沙发上的哈迪悠闲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大概情况他已经从新闻上了解的差不多了,可他还是想亲口听对面的老家伙说出来!
“跟预想的一样,你这次做的很好”
法提赫平淡的声音响起,他怎么会不知道某人的想法呢?
年轻人,有点太狂了……
“呵呵,一切都是为了组织”
“赶紧出境吧,你在比利时待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安排好了明天凌晨的船”
“那就这样吧……”
法提赫懒得跟他废话,挂了电话后他看向站在面前的心腹。
“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我安排的生面孔,下午他喝多之后不小心在酒吧里泄露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人已经处理了”
心腹点点头,他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岁数不大,不服管教不说,嘴还挺臭,更关键的是还总让自己老大下不来台……
“出去吧”
法提赫也没有多问,他相信对方的办事能力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家伙死定了!
“要怪就怪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
“呵呵,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放下电话的哈迪冷笑一声,老了就该乖乖退下去享福,把位置留给年轻人多好,何必贪恋呢……
笃笃、
“头儿,撤退路线安排完了,今晚12点,我们横穿保护区进入荷兰”
一个全身裹在长袍中的男人敲门进来后,低声说道。
如果是以前横跨比利时与荷兰的边境十分简单,下楼出门走上几里地就是两国边境哨卡……
但现在不行了,发生恐袭后,两国对于边境管理的十分严格,最近的国境线上全是巡逻队,想要悄悄越境,必须得绕远一些才行。
“人数不要太多,我现在不想过多引起注意”
哈迪严肃的叮嘱一句,只要成功进入荷兰,他有的是办法返回中东,那样一来就是真正的天高任鸟飞了。
“明白”
“对了,告诉城内的人手,等我入境之后就把那个老东西藏身的地点透露给比利时的情报部门,黑锅还是要有人背的,我可不希望欧盟一直盯着我”
强如拉登都逃不过被人追捕至死的命运,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头儿,那老东西跟上边的关系不浅,我们这么做会不会……”
来人有些犹豫,从年初开始,国际上打击is的呼声越来越高了,他们已经连续损失了多位高层,作为报复欧洲的桥头堡,要是法提赫出事,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没看出来,你眼光还挺长远?”
哈迪终于抬头正眼看向了来人,调侃一声后,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要不、我举荐你去那老家伙身边做事?”
“头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人慌忙解释,他深知这位的脾性,心里大骂自己刚才脑子绝对进水了,说那些干什么……
“滚!”
——
“找到他的具体位置了吗?”
刚刚赶到安特卫普的童万鑫等先一步过来的安娜上车之后,立马问出了最要紧的问题。
“暂时还没有,我们的人需要些时间”
安娜摇摇头,哈迪能选择这里作为撤离点一定是做了相应准备的,现在就看谁更快了。
“那我们不进城了,就在外面等”
“去城北,不管他想走哪条路,都得经过那边,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安娜说完又看向了老老实实坐在后排的张良,上下打量一番后,她才开口低声问了一句。
“他没事吧?怎么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你大点声说,我听不清!”
“……”
“不用管他,他这个状态得持续一段时间”
童万鑫摆摆手,安娜面容古怪的瞅了一会一直盯着自己嘴的家伙,最后没说什么,下车目送几人向城北开去。
“她啥意思?”
张良迷茫的挠了挠脑袋,干啥露出那个表情?
“没什么,安娜可能觉得耳根子终于能清净了”
开车的甄野随口说道,因为背着身体,听不清又看不到唇语的张良求助似的拉了拉荣爱玉。
“他说啥!”
“狻猊夸你帅”
“那必须的!”
“旭哥,能不能让良哥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有点可爱……”
某人骄傲仰着脖子的模样差点让荣爱玉绷不住,这也太好玩了!
“喂喂喂,我只是暂时聋,可不瞎,你过分了!”
哪知道张良看到了这句话,立马不满的勒住了这丫头的脖子,鬼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居然还想让他一直这样,不觉得残忍吗……
“错了哥,我错了,撒手,上来不气了!”
“该,叫你调皮”
一旁的万晓铃没好气的按住某人挣扎中乱蹬的双腿,一天天虎了吧唧的,啥话都说……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