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坤从他的言语当中才听出了一些事情,想必这之前确实发生了一些状况,现在的自己无从知晓,只能够一点一点的再去了解了。
朱翊钧这时让二人起来。
“不知者不怪罪,这些本来也就没什么的,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朕的身份,那么看待刚才的案子,是否会有其他的不同角度?”
安羽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自然是顺着朱翊钧的意思。
“皇上,臣自然是认真断案,秉公处理这一事件。”
朱翊钧却跟他说:“难道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真的存在,然后就刻意偏袒吗?”
安羽连连摇头:“自然是不会的,刚才臣所判定的事情,不过是表面上赔一些银钱,实际上后面的几个事情才是重头戏。”
“安宇庆这个人的前期得到了我的支持能够以为得到了银钱,自然时会进行接下来的审问,那时候无论是抢人还是劫钱,这一系列的事情也就能够得出正确的答案了。”
安羽这么一说倒像是他前期有意为之,但并不是针对朱翊钧,而是要彻底的解决掉安宇庆。
只是这个时候的朱翊钧已经不会在意这相关的情况了。
毕竟现在他已经被认定了身份,无论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安羽都会站在朱翊钧这一边。
而这样的情形之下,朱翊钧说道:“我这边的事情只要细细的听来,百姓们也都会知道到底孰是孰非拘。”
“所以接下来的断案也就可以按照你所说的那一个流程来进行了。”朱翊钧已经确定了下来。
安羽却很轻松的回答:“要让所有的人都能够信服,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朱翊钧在听了安羽的话后,说:“自然不是难事,因为安宇庆不过是污蔑,这是事实。”
如此一来,安羽知道自己是之前的患者,朱翊钧不高兴了,有连忙认错。
此番他们花了不少的时间,朱翊钧提醒:“快一点去升堂吧,问题总是要解决的,更何况他们也会好奇,为什么把我和田和璧单独留下。”
解决这一些事情,安羽还是最为主要的一个领头人。
他们终于来到了大堂的位置。
衙役们把其他的人也都叫了过来,这一回安宇庆仔细的打量着安羽和陈昊坤以及和他有一场官司要处理的朱翊钧。
总觉得这里边好像有什么问题出现了。
所以这时候他也不得不问:“县令大人,为什么要单独把被告留下?难道说这里边有什么不公平的地方?”
安羽早就已经想好了措辞,说:“这只是单独审理的方案罢了,既然他是被告,当然要好好的审理一番。”
“如今我已经单独的将他审理过,了解了一些新的状况,所以让他主动说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你们二人在辩论一番。”
显然安羽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绕过了最初的本质解释到了别的东西上。
安宇庆原本想要否定,可是百姓们根本就不管这他们只想知道后续的事情会朝向什么样的方向发些展。
为了这状况,大家伙也开始催促了起来!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还不赶紧审理一下,到底那李香莲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已经让现场变成了乱乱的一锅。
安羽要求所有的人:“肃静!肃静!”
也只有在他的惊堂木落下的那一刻,大家伙才安静了下来。
安宇庆已经不太相信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了,只觉得朱翊钧似乎做成了什么工作,很明显现在的朱翊钧更加的从容。
在他如此紧张而担忧的状态之下,安羽已经开始问话:“我之前说洪老爷的手下打伤的人是要给予赔偿的,这一点已经没有任何的异议了吧?”
朱翊钧这边说道:“没有异议,到时候大夫开出了什么样的药方,我们这边也会相应的给予结算。”
安宇庆仍然据理力争:“不是只把人治好了就行了,还要给一些精神赔偿。”
朱翊钧也说到:“既然把人打伤了,我们只负责治疗好了就可以了,如果对方还一定要追究什么的话,那我手下也已经受了内伤,需要他们提供银钱来治疗。”
被朱翊钧这么一说,安宇庆显然已经没有更好的方式!
安羽把话茬接了过来:“就是说,洪老爷你只要负责安宇庆那几个受伤的手下,让他们把伤养一养就可以了。”
“现在我们要继续审理后边的事情,也就是说关于李香莲到底是谁抢的,加上安宇庆的钱财是否被洪老爷的人抢走。”
他说完之后大家才更打起精神,因为这才是这一次来到衙门里断案的重头戏。
安羽再次问安宇庆:“安宇庆,本官问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这两个诉求?”
“是的,县令大人。”安宇庆回应。
现在的目标已经确定,安羽转而问朱翊钧:“洪老爷,对于第一条,也就是抢了安宇庆钱这件事情你是否认罪?”
朱翊钧出面,说:“自然是不认罪的,他能有几个钱还指导我去抢他的吗?我正经生意所挣的钱都挣不过来了,何必花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