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信了?”
面对此情此景,姜凡无奈苦笑。
“你宁可相信你的敌人,也不愿意相信你们家的恩人?”
“少拿那件事道德绑架!”
凌承乾怒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没任何医学背景,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得!我是瞎猫,你爸是死耗子?”
“放你娘的狗屁!”
凌承乾显然不想跟他多费唇舌,“别跟老子咬文嚼字,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试问,哪个正常人,能在大街上猥亵一个醉酒的姑娘?”
“你说你是正人君子?鬼才信!”
“伯父英明。”
秦双赞许道,“这种垃圾,早就该扫出凌家的大门了。”
“免得被人耻笑。”
“闭嘴!”
凌承乾瞪了他一眼,“我凌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插嘴?”
“姜凡,你滚吧!要钱,报个数,我会给你。”
“免得让你以后说我凌家言而无信。”
“不必。”
姜凡谢绝道,“你别后悔就行。”
“后悔?你做什么梦?”
凌承乾冷笑,好似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你就算死了,与我何干?”
“那就好,告辞!”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不要!”
偏偏这个时候,凌汐雪恢复了些许意识。
“姜,姜凡!快回来。”
“女儿啊!”
凌承乾那叫一个痛心疾首,“你怎么还想着那个畜生呢?你放心,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以后,他再也不会来缠着你了。”
“不,不要,他不是……”
终究是酒精的作用太过厉害,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闺房内,只有两个护工,和一个保姆守着。
“头好痛。”
凌汐雪起身,惺忪的睡眼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我,我这是怎么啦?”
“吴妈,我渴!给我水。”
“是的,小姐。”
保姆端来了一杯水,好奇地打量着她,“小姐,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
酒后断片,满脑子都是混沌。
“唉!两位老爷为您吵得可凶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爸和我爷爷吗?他们吵什么啊?”
凌汐雪喝完水,隐约想起了什么,她好像去黑曜大厦索要姜凡,后来……就被秦无疆那老家伙灌了酒。
再然后,那个老家伙居然想轻薄她。
秦双赶来了,两人发生了争执。
“哎呀,烦死了!”
“唉!还能是什么事儿呢?您的婚事呗。”
吴妈低声道,“您父亲给你把婚事退了,把那家伙给赶走了,然后你爷爷骂他糊涂,赶走了贵人。”
“两个人从昨天晚上,吵到现在,大家都不敢去劝。”
“哦,想起来了!”
凌汐雪一拍脑袋,后来,她隐约感觉被人给抱走了,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姜凡。
接着,她好像觉得特别热,怪怪的,就控制不住亲了姜凡。
“羞死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满脸燥热。
“小姐?您又怎么啦?酒还没醒吗?”
“没事,我好多了。”
穿好衣服,她赶忙去了爷爷的书房,果然父子两人还在争执不休。
“爸!我看您真的老糊涂了!那个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凌承乾据理力争,不容置疑。
“他没有任何医学背景,坐牢之前就是废物子弟,难道,就因为他救了你,就要断送小雪的幸福吗?”
“以前我也不好说什么,可这一次,他的人品问题还不明显吗?”
“他居然,想带着小雪去开房!在大街上,对她动手动脚。”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还能有假吗?”
“愚蠢!老子平常怎么教你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凌镇南怒斥道,“我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姜凡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况且,是我让他救小雪的。”
“爸!你这是老顽固,事实摆在眼前。”
凌承乾都被气笑了。
“呵!咱们认识秦无疆多少年了?他那种身份的人,会对小雪下手?荒谬!”
“人心难测!”
凌镇南叹息道,“总之,我相信他不会撒谎。”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赶走他了,以后,小雪的婚事不用你操心。”
“你……”
凌镇南气急,此时凌汐雪突然冲了进来,大吼道,“爸,赶紧给爷爷道歉!”
“你冤枉姜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