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差点让楚梦妍晕过去。
她做梦都没想到，姜凡这小子，如今居然这么强，她好歹也是殷京大宗师的记名弟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哪里裂开了？没有啊？”
姜凡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这女人，跟以前一样，就知道骗人。”
“明明好好的嘛。”
“混蛋！”
楚梦妍又羞又愤，可如今这种姿态，浑身抽筋，一时之间居然起不来。
“你，你快过来扶我一下。”
“不要。”
姜凡直接拒绝道，“你个狗东西想杀我，还让我扶你？”
“你以为我傻子啊？”
“哼！你就是怕我。”
楚梦妍见达不到目的，使起了激将法，“你扶我起来，看我不揍死你。”
“行，叫爸爸。”
“什么？！”
楚梦妍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望着姜凡，“你有病吧？哪来的恶趣味？”
“叫不叫？”
姜凡一本正经，优哉游哉，“不叫，你就裂开一晚上吧。”
“你……”
疼痛让楚梦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腰间酸楚，更是十分折磨人。
无奈，她只好开口。
“爸，爸爸。”
“大点声听不见。”
姜凡逗趣道，“你丫的别跟我装蒜，你怕是没少叫卫盛京和那帮男人吧？”
“爸爸——”
“滚！老子没你这样的贱女儿。”
终究是当初喜欢过的人，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姜凡还要留她一条狗命，让她有一天，跟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忏悔。
“你，你真无聊！”
楚梦妍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姜凡本来带着一肚子邪火，看见她这副样子，瞬间去了大半。
果然，哪怕是做那种事，也是要看人的。
“起来吧你。”
姜凡把拉起来，询问道，“你姐呢？我找她有事。”
“我哪知道？”
楚梦妍揉了揉大腿，美眸中藏着恨意，“你找我姐干嘛？我告诉你，她正想办法弄死你呢，你最好小心点。”
“当你姐夫，行吗？”
姜凡吹了个口哨，神情轻佻，“到时候，我好好替你姐管教一下你这个贱人！”
“哎呦喂？”
楚梦妍一副见鬼的表情，居然指着他忍不住狂笑。
“姜凡啊姜凡，你可真可怜！”
“怎么？得不到我，就将这种爱，转移到我姐姐身上？做梦吧你，连我都看不上你这个死瘸子，我姐能看上你？”
“就算你现在不瘸了，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是那肮脏的臭虫！”
“啪！”
姜凡忽然闪身而至，一巴掌扇得她仰头倒在沙发上。
“你再骂一句试试？”
“咯咯咯……”
楚梦妍经历短暂的呆滞，并不害怕，头发散乱，嘴角溢血，可眼神中还是嘲讽。
“怎么？被我说中了，破防了？”
“搞笑！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你就算穿上黄马褂，也改不了那股子穷酸气！”
“废物，永远是废物！连个女人，都享受不了。”
她得意洋洋，丧心病狂，“你那位富婆，肯定没少收拾你吧？”
“可是她不知道，你早就被我姐姐给弄成了废人！”
“我真是好奇呢。”
楚梦妍的挑衅，越来越过分，像是临死之前的疯狂，“你到底用什么办法拴住她的？”
“你说谁是废人？！”
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
楚梦妍这般嚣张的样子，让姜凡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就你啊！还有谁？可怜啊，你们姜家到你这辈要断子绝孙了，死太监！”
“贱人！”
怒火，瞬间充斥了姜凡的理智。
他将楚梦妍给拉了起来，扔在了地上，神情变得无比邪恶。
“好，我今儿个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废人的厉害！”
“你，你想干嘛？”
直到这一刻，楚梦妍才知道害怕。
“死瘸子，死太监！我告诉你，你要敢用你那脏兮兮的手碰我一下，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连你爹妈的坟都给刨了！”
“呵呵！就你这种臭婊子，还嫌弃我脏？”
姜凡的邪火，熊熊燃烧，好似火山喷发。
“我今天就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不要啊！”
然后，楚梦妍见到此生最恐怖的一幕，这个死瘸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还是人吗？
“你，你不是太监？你……”
楚梦妍惊恐到了极点，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再骂啊？来再骂！”
姜凡神情戏谑地看着她，“不然，我怕你待会儿没机会了！”
“啊……不要啊！”
楚梦妍疯狂后退，如今的姜凡，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