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姜凡的样子,化成灰谢文东也认识。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闯了弥天大祸,居然还没逃走?
“咯噔!”
郑元义何许人也?当下看双方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
他心跳瞬间飙到了一百八,不会吧?不会吧?难道那个煞星就是姜凡?
这可如何是好?
“好你个小畜生!居然还没走?”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郑元义满头黑线,这可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一方是请来治病的神医,一方则是世交豪强的公子爷。
无论偏向哪一方,他都难以做到平衡。
“郑叔叔,就是他!”
谢文东恶人先告状,展示自己的惨象,“看看,把我打成了这样,这条手臂都废了。”
“您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郑叔叔,一定不要放过他!”
潘银霜帮腔道,目光之中充满了对姜凡的怨毒。
“这,这叫什么事啊?”
罗红艳骇然惊绝,全身颤栗,“老郑,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是不能信任的!你还把咱们女儿往火坑里推?”
“他连谢少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唉,你先别吵,说不定是误会。”
郑元义强忍着内心震撼,和颜悦色,“文东,姜先生,你们怎么发生冲突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嗯?”
谢文东回头一瞥,震惊道,“郑叔叔,你认识这小子?”
“没错。”
郑元义沉声道,“他是我请来的神医,我想肯定是误会。”
“我老公都伤成这样了,还是误会吗?”
潘银霜不忿道,“而且,是他先打死我们的狗,寻衅滋事。”
“没错。”
谢文东恨恨一咬牙,深恶痛绝,“郑叔叔,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这小子太过嚣张可恶!”
“您也知道,我何时受过此等委屈?”
“这……”
一时之间,郑元义不知所措。
谢文东那是出了名的牛脾气,哪怕是他爹,他都敢当面顶撞,更别提他这个叔叔了。
而且,城防军那边的人,本来就仗着武力,嚣张跋扈惯了。
别说是他这个行长了,哪怕是总督的面子,也不一定给。
“姜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郑元义稍定心神,眉头紧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了肖瑟朗也就算了,如今把谢少打成这样,还真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
那城防军的人,能是好惹的吗?
别说是谢天华那个护短的家伙,就是虎豹骑中的人,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可以吊打宗师以下强者。
他怎地这般不知好歹?
要不是岳父等着医治,郑元义当场就会翻脸。
与这种闯祸精扯上关系,迟早被他连累死。
“呵!”
姜凡冷笑,瞥了眼谢文东,“郑行长,看来,你这好侄儿并没有告诉你,他干了什么啊?”
“哦?另有隐情吗?”
郑元义眉头稍微一舒展,询问道,“文东,你到底干什么了?”
“据我所知,姜先生不会随便下这么重的手。”
“你干嘛?”
罗红艳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嘀咕,“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文东可是我们的侄儿,你怎么质问起他了?”
郑元义那是里外不是人。
“哼!”
此时,罗红艳沉声道,“就算文东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有法律和他父亲教育,姜先生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就是!”
有人撑腰,谢文东那是愈发嚣张。
“郑叔叔,您不知道,我家的多多从来不咬人,特别乖!”
他指着姜凡痛斥道,“可他非要说,多多咬了那小女孩,怎么可能?”
“一定是那小女孩惹毛了多多,就这点小事,他就把我家多多杀了!”
“至于吗?”
潘银霜抽泣道,“多多可是我们从米国带回来的,价值几十万美元呢。”
“三四岁的小女孩,敢惹你们家的大狗?”
姜凡冷笑道,“你们两个没脑子吗?”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罗红艳指着那边的母女,“你跟她们认识?她们是你什么人?”
“不认识。”
“那你急什么?”
罗红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姜先生,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暴打谢少,值得吗?”
“是啊,姜先生,确实没那个必要。”
郑元义赔着笑脸,看似规劝,实则是避免自己惹麻烦。
权贵之间惺惺相惜,怎么可能会互生怨怼?
他们图的,只不过是息事宁人。
“这样,由我出面,给他们一笔赔偿,价钱随她们开,如何?”
郑元义笑道,“这笔钱,足够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至于,文东那边,麻烦您道个歉。”
“文东!”
当即,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