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不高兴地开口:“谢先生才刚去世没多久,黎小姐也还沉浸在悲痛中没走出来,我像是那种会趁虚而入的人?”
齐铭认真点头:“像。”
约书亚:“”
许是被齐铭给气到了,约书亚没好气地说:“就算我喜欢黎小姐又怎么样?反正现在谢先生已经不在了,我就算是趁虚而入也没什么。”
齐铭找不到理由反驳约书亚,但还是坚持说:“反正我嫂子只能是我嫂子,你最好别勾搭她。”
约书亚哼了声,说:“我和黎小姐都是单身,属于自由恋爱,你管不着。”
齐铭还想说什么,我插入到两人的谈话中:“你说的那套公寓在哪儿?我跟你走吧。”
听我答应,约书亚有些不满,“你不是说在这边住的挺方便的吗?为什么还要搬走?”
我道:“齐铭说的有道理,你确实是个隐患。”
虽然我并不觉得约书亚对我有真心,但能保持距离的话,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比较好。
约书亚幽怨地看着我,像一只委屈的大金毛。
我失笑,说:“你之后要是无聊,还可以来找我聊天。”
约书亚的脸色这才缓和,傲娇地哼哼:“你都嫌弃我了,我还去找你干嘛?我像是那种没女人喜欢的舔狗吗?”
这问题我不好回答,保持沉默。
齐铭则丝毫不给面子地说:“像。”
约书亚没好气的瞪了齐铭一眼,“像你个头。”
我看着两人互怼,莫名有种这两人已经认识很久的错觉。
我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听了我的问题,两人的面色都有些不自然。
齐铭说道:“我们齐家在国也有些产业,跟杰登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以前我跟他见过几次。”
我有些惊讶,“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齐铭回我:“以前这不你也没问吗?”
我:“”
确实。
齐铭的那套公寓是一直有人在打扫的,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事情定下来之后,第2天我就准备搬过去了。
我这次来国带的东西不多,收拾出来的东西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
约书亚依依不舍地送我出了门,“有空常回来看看。”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模样。
如果他有小动物的耳朵,此时肯定是耷拉着的。
齐铭毫不留情地说:“我嫂子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约书亚咬牙切齿地道:“我跟你有仇吗?你怎么总是针对我?”
齐铭哼了声,“你成天惦记我嫂子,你说我跟你有没有仇?”
约书亚还想说什么,我开口打断两人的话:“时间不早了,先走吧。我早上起得晚没吃东西,搬过去了刚好吃午餐。”
我从杰登家搬出来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担心两人经常见面的话会吵架。
现在看来我这个决定无疑是明智的。
毕竟这两人总共才见了两面,但两次见面都在吵架。
我要是一直住在这里,以后齐铭来找我,还不知得跟约书亚吵多少次。
等上了车,齐铭还在叭叭:“嫂子我敢打包票,那小子绝对喜欢你。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些,那小子又是染发又是戴耳钉的,一看就是个会玩的,肯定不专一,你可别被他骗了。”
我随意扫了他一眼,“谢宴辞去世了,你好像并没有多难过。”
除了昨天他刚来时表现出了一点悲痛的情绪,之后就一直表现得很平静,甚至连谢宴辞的尸体和墓碑他都没让我带他去确认。
按理说他和谢宴辞的关系这么好,知道谢宴辞死了,至少应该要去他的墓园看一看的。
“我只是不习惯把伤心难过表现在面上罢了。”齐铭说着,神情就落寞下来,“虽然我对宴辞的离去感到惋惜,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自己的生活的。”
他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我继续问他:“你去看过谢宴辞的坟了吗?”
齐铭点头,“昨天我就去过了,还顺便去拜访了德纳先生。
“一开始我是不相信宴辞死了的,还专门去调取了停尸房的监控记录,确认宴辞是被推进了焚尸炉没错。”
听到“焚尸炉”三个字,我心口不由得颤了颤。
那段监控之前约书亚也找到过,之前还说要拿给我看,但我终究是没这个勇气。
只要没有看到那段监控,我就能欺骗自己或许谢宴辞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某个角落,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如果亲眼看到他被推进焚尸炉,我心里的最后那点侥幸和期盼就都没有了。
齐铭见我忽然不说话,看了我一眼,问:“嫂子,你是不是还没看过那段监控?要不要我发给你?”
“不用。”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想要逃避这个事实。
送我到家后,齐铭似乎还有事要忙,就先行离开了。
他走后没多久,等我收拾好行李,就接到了宋宁打来的电话。
“笙儿,我听夏阿姨说你之前没跟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