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仗来,咻咻咻地往外飞奔着,哪里还有时间去管身后的人在想什么。
她一边努力地跑着,一边还时不时地往后瞅两眼,想看看屋子里面的人有没有追上来,可打死她也没想到的是,大灰狼倒是变得安分守己了,却又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一个程咬金。
“……”我靠,这又是什么鬼几把啊!
院子里青树翠蔓,长势茂盛的枝叶连接成一片蓊蓊郁郁的林子,让本就昏黄不清的灯光又暗了几个度,于是闻雯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二十米开外,似乎正有一头黑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朝她飞奔过来。
大概是因为好奇,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逃难的人放松了警惕,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停下了步伐,就像是在看别人的什么热闹似的。
她站在原地仔仔细细观察着,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追她,结果等到她真正观察清楚的时候,黄河水早就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word妈呀,谁没事在家养一条大狼狗干什么啊淦!
以上是闻雯文在被吓得智商尽失前最后的想法,至于智商尽失后的事么,不用想都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她平时并不怕这位人类的好朋友,但像这种长相凶猛又不长眼的巨型好朋友,无论搁到谁的身上都会怕的吧,就算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也不是没可能的。
闻雯文一时间什么对策都想不出来,就连腿也迈不开半步,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抱头蹲在原地,希望那条大狼狗能把她当成障碍物,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
可是奇怪的是,她战战兢兢等了半天,既没等到那条狼狗踩着风火轮扑过来,也没有感受到被咬的疼痛,反倒听见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巴扎黑,过来。”
巴扎黑?这么最炫民族风的名字?
见危险警报解除,闻雯文也没那么害怕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正好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李岛。
“……”如果待会儿那位壮士也出现了的话,那她今天应该可以去买一发彩票了吧。
正在和狗玩儿的李岛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等看清地上的人后也是一脸的卧槽,显然同样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他给巴扎黑喂完吃的后就让它去放飞自我了,自己则是走到了朝还坐在地上的人面前,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揶揄道:“哟,四眼妹,不错啊,这么快就被带到这儿来了。”
闻雯文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一边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状,秉持着不抛弃不放弃的态度,李岛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肩膀,以一副“行了别装了”的口吻问道:“说吧,你和我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
“……”
如果抛开这欠揍的语气不说,他的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出了闻雯文的心声,因为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和他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
罪犯和目击者的关系?或者……加害者和受害者的关系?
闻雯文想不出来哪个才是最正确的答案,也懒得再想了,反正她也没有打算回答这么八卦的问题,依然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却不料身后的人在这时突然叫了一声“巴扎黑”。
“……”我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居然还用狗来威胁她!
虽然可耻,但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很有效,她被吓得立马转过身来,面对众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只能从其中选了一个自己最有把握的,不情不愿地回答道:“生意上的关系,可以么?”
李岛倒没回答说“可不可以”,只是感叹道:“那你这生意可真不好做啊,还得上门服务。”
“……”
闻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瞧瞧这出口成污的本事,他们这群人里面应该只有那个面瘫小哥说话是正常的吧,看来下次再见面时她的态度一定要好一点了。
谁知正当她还在心底叹息着世风日下的时候,一只罪恶的手却忽然揽上了她的肩头,把她往外面推着走,接着又听见手的主人得意地说道:“看在你这么辛苦为我老板服务的份儿上,走吧,今儿哥送你回去。”
一听这话,闻雯文立马回过神来,二话不说,随手抱住了旁边的一棵树,不肯撒手,还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李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问这个干什么。”
呵呵。
闻言,闻雯文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发,慈爱地说道:“乖,以后记得叫姐姐啊。”
话音刚落,她就赶紧趁着李岛分神之际溜之大吉了。
而站在原地的人还在为了闻雯文说的话以及侮辱性的动作沉思着,直到被巴扎黑舔了一身的口水才回过神来,可惜面前的人早就不见了人影。
很好,他刚刚是被一个发育不良的四眼妹嘲笑了么?么?
妈的!
毫无疑问,那天晚上当然是以闻雯文没有借助任何恶势力的帮助,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完美回到家中作为结束。
更加完美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一别后,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