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用笔记本工作的男人，外套被脱下搭在椅背上，衬衫的两颗扣子被解开，莹白的屏幕光衬得他脸色发白。
他一直没有走？
温竹瑶眸光微闪，心湖被扔进了一颗石子，逐渐泛起了波澜。
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待在一起了？
上一次好像还是她在赶毕业论文，怎么都写不好，厚着脸皮去书房找他，他才允许自己在旁边待着。
他偶尔会瞟一眼自己的屏幕，然后指出错误，略带嫌弃的语气道：“温竹瑶，你这么笨是怎么考上江大的？”
她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一直排班级前三，很多人都夸她聪明，只有周晏殊一直说她笨。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自己笨了，否则为什么怎么都追不上他？
后来她才明白，其实跟聪明或笨没有什么关系，只跟爱不爱有关系。
周晏殊不爱她，仅此而已。
大约是她盯着看了太久，周晏殊察觉到了，侧头看过来时，两个人的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对上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