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劝了,“你想明白了就好,日子定好提前告诉我,我打个飞的回来参加你的订婚宴。”
温竹瑶“嗯”了一声,嘱咐她在外面拍戏注意安全,照顾自己。
没说几句,助理说导演让她过去拍戏了,温竹瑶挂掉了电话。
转身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瞥到院外路边停着一辆库里南,身影明显一僵。
她侧头看过去,这辆库里南很眼熟,好像是以前周晏殊经常开的。
他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
温竹瑶拿起手机想要发消息,点开对话框又顿住了。
思索再三打消了念头,直接将窗户关上拉上了窗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不应该再脱离带水,伤人伤己。
坐在库里南里的周晏殊看着二楼的窗户关上,甚至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冷峻的眉峰逐渐皱起。
她是看到自己了故意拉上窗帘,还是要休息了才关上窗户的?
想给她发消息,但拿起手机又犹豫了。
她那么想跟自己划清界限,就算自己发消息她一定不
会回吧。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放在嘴边吞云吐雾,手肘随意搭在车窗边上,视线落在掌心里的戒指。
钻石不大,但切割的很好,制作它的是一位老师傅,戒指内壁还雕刻了一根竹子。
老爷子跟这位老师傅交好,当时逼他娶温竹瑶的时候把老师傅叫来家里,说要给温竹瑶定制一枚婚戒。
老爷子想选了一颗五克拉的钻石,他故意跟老爷子唱反调,选了一颗不到一克拉的钻石,老爷子气急败坏却拿他没办法。
老师傅问他还有没有其他要求,比如镶嵌点碎钻什么的,他表示无所谓,随便他怎么做。
等老师傅要走的时候,他像是鬼迷心窍了突然说:“在戒指内壁画一根竹子吧。”
老师傅让他最好是画个图给自己看看。
从来没学过绘画的周晏殊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画了一下午,终于画出一根让自己满意的竹子,让人把图纸送去。
老师傅的手艺也没让人失望,戒指内壁里的竹子跟他画的分毫不差。
离婚的时候,温竹瑶没有带走那些珠宝首饰,也没有带走婚戒,而是将它放在了床头。
他一直都把戒指带在身上,希望有机会能重新给她戴上。
司机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小心翼翼地问:“周总,回去吗?”
周晏殊回过神来,被烟雾呛了几声,碾灭了香烟,淡声道:“回去。”
他将掌心的戒指用一根银链穿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指尖温柔触摸,无比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