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当初是周爷爷资助我上大学,也是周爷爷送了这栋别墅给我做新婚礼物,我在周家享受了七年的物质生活,但我也同时为周晏殊做了七年的饭,照顾了他七年,受了他三年的冷落和伤害,你七年的冷嘲热讽,还不够吗?”
尤婉玉刚要开口,温竹瑶又补充一句:“即便我再受了再多的恩惠,那也是周爷爷的恩惠,跟你尤婉玉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扬教训我?”
尤婉玉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一直沉默的周晏殊起身,缓声道:“够了,今天是年三十我不想大动干戈,所以请你现在离开!”
“让我走可以,你跟我一起走。”尤婉玉仰头看向他,“你是我的儿子,你绝对不能跟她们在一块。”
周晏殊的脚尖刚动了一下,温竹瑶倏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黑白分明的眼神看向她,仿佛在说:你不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