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天天的暖和起来,温竹瑶的病情也在一天天的好转,虽然每天还是要施针喝药。
许自清和陆既堂虽然没有再来过,但派人送了不少吃的用的,生怕她在山上过的不好。
云倾城一部电影杀青后也特意抽空上了一趟山,原本预期中的姐妹俩抱头痛哭的场面在她上山后一屁股duang地上,喊着:“累死老娘了”而幻想破灭。
温竹瑶笑着去扶起她,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你的形象管理呢?”
“这里一没摄像头二没粉丝,要个屁形象管理。”云倾城大口大口喘气,侧头看到她精神不错的样子,一路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了。
“看样子你恢复的不错啊。”伸手捏了捏她气色不错的脸蛋。
温竹瑶扶着她往屋子里走,“我现在已经不会自主出血了,不悟大师说只要我这小半年里不再受伤出血,好好吃药,好好休养,基本就算康复了。”
就是下山以后还是要喝他开的药方,至于什么时候停,要看后续的情况了。
山上的屋子里阴凉,像是走进了空调房,云倾城舒服的叹吁一声,“真凉快,就是太寒酸了一点。”
温竹瑶给她倒水
,“这是出家人修行之地,我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度假的。”
“也是。”云倾城赞同的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味道还不错。
顾沉岸去后面的菜园摘菜了,回来听到谈话的声音,走到门口就看到云倾城毫无包袱的瘫在椅子上。
“hi,顾少好久不见。”
云倾城主动跟他打招呼,可能是因为他带温竹瑶上山治病,所以对他的感觉还不错。
顾沉岸神色淡然,“中午在这里吃饭?”
“当然啊。”云倾城毫不客气道,“我天不亮就开始爬了,这简直比西天取经还难。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顾沉岸看了一眼温竹瑶,“那我去准备午饭了。”
温竹瑶笑着说了句,“麻烦了。”
等顾沉岸离开,云倾城立刻露出担忧的目光,“他会做饭吗?”
“放心吧,他从小在山上长大,自力更生,生活能力无需质疑。”温竹瑶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黑暗料理。
云倾城哦了一声。
不久之后,眠眠也浪回来了,从山上摘了很多野果子,她都问过山上的僧人能吃,没毒。
云倾城尝了一个,酸酸甜甜的觉得挺好吃的
就多吃了几个,结果果子的汁水是紫色的,染她的唇瓣,牙齿,手指都是紫色,像中毒了一样。
“韩、眠、眠!”云倾城气的想杀人。
毁了,毁了,自己刚做的手部保养全毁了。
眠眠机智的立刻跑开,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要吃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会染色!”
眠眠无辜的耸肩,“你也没问我啊。”
云倾城:“……”
“好了好了,这颜色过两天就自己消的,反正你最近也没什么活动。”温竹瑶拉住她,给了眠眠一个眼神,眠眠麻溜的溜走了。
云倾城没好气的嗔了她一眼,“你就护着她吧。”
“年纪小,小孩子嘛。”虽说眠眠是她的司机保镖,但她打心里把眠眠当妹妹疼爱。
温竹瑶许久未见她,也很想知道她的近况,“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啊。”她用湿巾拼命的擦拭着手指。
“我的意思是……你跟季辞礼怎么样了?”温竹瑶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担心她还放不下。
云倾城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好好的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
“你们没有再见过面吗?”温竹瑶关心的
问道。
云倾城将湿巾搓成一团捏在掌心,漫不经心道:“他都要结婚了,我见他做什么!男人这东西晦气又影响财运!”
“心里要是难受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温竹瑶知道她心里很爱季辞礼,只是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卑微乞怜的去乞讨季辞礼的一丝爱意。
云倾城侧头看她,明艳的眸子复杂又矛盾,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温竹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云倾城敛眸,扭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没什么,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人,他有他的美娇妻,我有我的事业,从今以后进水不犯河水。”
午饭,四个人围绕在一张桌子上,云倾城饿极了,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称赞,“顾少手艺不错啊。”
顾沉岸被她夸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
温竹瑶为她夹菜,“喜欢就多吃点。”
云倾城自然也不会客气,一顿饱餐后,眠眠去洗碗,顾沉岸也自觉的回自己的屋,留给她们说话的空间。
“这个顾少不错啊,可以考虑下。”顾沉岸一走,云倾城就对她挤眉弄眼。
温竹
瑶无奈的笑起来,“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就是好朋友,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周晏殊的求婚。”
她举起手露出自己的婚戒。
云倾城在听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