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封印破开,幕天阁一众法相终于离开禁忌之地。
星尘时不时的悄咪咪打量水清漓。
银尘看着虽然荒芜的地方却感受到久违的舒心。
“我们终于自由了”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法印浮现,米白色长发,头戴花环,一袭粉色克里诺林裙的灵公主缓步上前。
“十阶法相,还真是好久不见”
星尘传音给世冥玥:“世王,这里危险,不如我先带副相离开”
世冥玥自然是不想让水清漓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在这时水清漓咳嗽几声,嘴角溢出血来。
想到水清漓的身体状态,又想到星尘一直充当自己军师的角色,再加上星尘与水清漓也算是点头之交,千年前他们礼貌打招呼,说两句话,结束对话,日常却又没什么交集。
“你现在带他走”
听到世冥玥的话,星尘牵起水清漓的手,打开黑洞直接离开。
花翎见水清漓被带走也没有阻止的想法,好歹千年同事,她跟水清漓又没有仇。
而被星尘带走的水清漓看着周围的建筑,各种魔法图腾,还有悬浮的塔罗牌。
星尘:“二哥,这里是我的家,还从未有别的仙子来此做客”
水清漓施法变出一个礼盒,本着礼貌原则,去别人家要带礼物。
“这是深海珍珠,希望你能喜欢”
星尘没有动,水清漓看着星尘,灰色的长发,随性的编了个辫子,左眼被厚重的头发遮住,俊美与阴柔很好的在他身上以一种糅合的姿态称呈现,不能多也不能少,只是刚刚好。
他似乎习惯性的抿着唇,此时似乎抿的更紧。
“不喜欢珍珠吗?”水清漓礼貌询问道。
星尘收了珍珠:“喜欢,只要是二哥送的我都喜欢”
水清漓看到星尘脖子上的蓝水晶灵摆吊坠,这个灵摆吊坠还是他送给星尘的,因为他当初一己之力把其他法相都揍了一顿才坐稳二阶的位置,当初他可是豪不留情,一剑一个同事。
星尘的吊坠也是他的护身法器,自然是直接被水清漓轰碎了,后来星尘找材料打算重新做法器,结果找了好久,一直没找到。
本着既然都是同事,虽然决斗各凭本事,但还是不能闹太僵原则,水清漓做了这个灵摆吊坠送给星尘,反正星尘一个搞神秘学的很喜欢这类东西。
星尘见水清漓愣住:“二哥,圣水珠露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就算是世王,我也不畏,若是二哥想,我也会对二哥负责的,我会守护好二哥的”
水清漓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他内心的困惑和不解,怎么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他就不懂星尘是什么意思了。
“你要对我负什么责”
星尘耳朵微红,回忆道:“就是那天圣水珠露找到我的事”
数日前,塔顶小屋。
星尘本还是被困状态,就在这时流水的气息浮现,星尘以为是水清漓,结果却看到一位冰蓝色长发,头上一对冰蓝色如同水晶质感的龙角,五官精致又有六分像水清漓,只是那一双桃花眼属实与水清漓那双清冷的眼眸不一样的仙子。
“你是谁?”
星尘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圣水珠露上来就扔惊雷:“我是你那素未貌面的儿子”
星尘明显不信。
圣水珠露凝视着星尘,眼中有着委屈和怨念:
“娘亲说了那事是意外,他说父亲是酒后乱性,还把我体内属于另一个父亲的仙力剔除,可是娘亲真的好苦,独自生下我,还伤了身子,现在更是受人类世界的反噬,前不久还被世王强抢了去”
“呜呜呜呜,可怜我一个小娃娃救不了母亲”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话术一骗一个准,谁让你喝酒还往湖里扎。
星尘周身千丝铃响起:“我从不喝酒,除了那次,可是怎么可能呢?”
这么说着,星尘强行动用命运之轮,他在无数的命运中看清因果。
“我与你确实有一笔因果账”
“不论如何,命运不可捉摸,不可测,更是充满未知的”
被抽干生机而变得苍老干枯的手轻抚脖子上的吊坠。
“如果二哥愿意,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圣水珠露直接为星尘注入仙力,为他恢复生机。
“那你可愿帮他”
星尘缓缓起身,周围铃声阵阵。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不是吗?”
“我与他终将在命运的洪流中相见”
“深海的主宰,水的精灵,命运的纽带已经将我与他相连”
“祝我好运”
千丝铃的声音在一瞬间停止。
铮
所有的红色丝线尽数断裂,散落的铃铛化为金色的粉末落下,在落地的一瞬间化为金色的鸟儿飞向远处,最终全部消失。
星尘只是很随意伸手,一张塔罗牌落在他的指尖,塔罗牌旋转,牌面上是玫瑰花与百合花缠绕,站在其中的人右手拿着权杖指向天空,左手指着地面。
回到现在,水清漓听着星尘的描述:“所以你就信了”
星尘点头:“为什么不信”
水清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