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隐忍了太久,他也是一个人,他不是神!
既然靳霆可以为了对华氏的仇恨而报复在华紫茜身上,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做相同的事情?
凭什么所有的痛苦跟失落,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一个人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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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走进另外一间房间。
打开门,就看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写字台前,一头长发顺直地垂着,一身白底浅绿条纹的睡衣,乖巧得就好像一个中学生。
他开口,叫道:“初雪。”
“你在叫我?”女子慢慢地转过头来,眉眼安静,琥珀色的眼瞳里,很平和淡定,突然让庄凌钧想起了曾经的母亲。
当年,她在庄家大宅里,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