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迟早会再找上叶铮。”
说到这里,苏云漪单手托腮,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身子慵懒地坐在椅子里,偏头去看叶家一家三口:“你们真的没有得罪过人?这么狠的手段,而且针对的人不是叶大人,也不是叶小姐,偏偏是被你们寄予厚望的叶铮。这跟要绝了你们家的门户,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叶家是清流,族地在南方。
而且,就是在南方那边,也至多算是乡绅,同朝为官的族人不是在外放在外地做小县令,就是给人当幕僚。
出息的只有叶大人。
也就是说,叶铮如果被毁了。
叶家想要再培养一个可以接叶大人班的,十年总是要的。
“不曾。”叶大人非常确定地摇头。
他在朝和善。
尽管是清流一派,相比一些同僚,他几乎没有得罪过勋贵世家。
“铮儿,你呢?”叶大人又去问躺在床上的叶铮。
叶铮却睁着眼,呆呆地看着帐顶,口中喃喃:“荷娘,荷娘你来了,荷娘……”
苏云漪听见后,立刻起身。
就见刚才明明已经被她驱散了一身怨气的叶铮,竟然又被怨气包裹。
从苏云漪的视角来看,这些怨气就像是一层厚厚的蚕茧,将叶铮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都看不清楚他的身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