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孩子都快成了你自己亲生的一样了,酒,你确定你跟着他会幸福?若论花心,他从前可是比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死了女人的男人,你不觉得你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我比较好吗?至少我是未婚,他是二婚。”
“刷”,薄酒气极,居然动作奇快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就煽了过去,当“啪”的一声脆响之后江煜白才反应了过来,“你特么敢打我?”手捂着脸,他有些狼狈的看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江煜白,我告诉你,我不接受你与先生无关,他只是在我收到你短信的时候刚好与我在一起才陪我过来的,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牵扯上先生。”他说她可以,可是扯上柯贺熙和景旭,薄酒真的歉然了,这是她来时所始料未及的,若是能想到这些,她宁愿一个人来也不会让柯贺熙陪着她一起来的。
“为什么不能扯上他?就是他骗走了你对不对?你说,他给了你多少钱?”
“江煜白,你给你住嘴。”薄酒的一张小脸因为气极而涨红了,闭了闭眼,深呼吸再深呼吸,否则,她只怕自己会失控,她想杀了江煜白,是的,每每回想起那一晚的遭遇,她都想杀了他。
柯贺熙一直是静而无声的,没什么反应的俊颜仿佛不知道江煜白一直说着的是他一样。
“你特么少给我装清纯,老子虽然还没上过你,可是该看的都看了,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乖乖跟老子回去,老子一定把你的那些照片曝光,到时候,你觉得这姓柯的还会要你吗?你特么就一个破鞋……”
柯贺熙修长的手忽而响起了咔咔的声响,他没有插言只是想让薄酒与江煜白说清楚,但是现在,他对江煜白已经忍无可忍了,就在柯贺熙就要出手的时候,只觉身旁的女人身子一晃,或许是太过生气的原因吧,她的动作快的连他都没有看清楚,只听“哐啷”一声,那是酒瓶碎裂的声音,随即就是一声重重的闷响,然后,江煜白的话就自然而然的止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手举着破碎酒瓶的薄酒,“你……你敢砸我……”血,沿着他的脸滴滴滚落,刺目的让香惑整个大厅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害怕的都退得远远的,不怕的则是越来越往前凑,生怕事小不怕事大的起哄着叫嚣着。
这一砸,薄酒一定是气极用了全力的,再加上她才砸碎的酒瓶都带着尖尖的刃,此时的江煜白脸色越来越差,人也开始轻晃了起来,“你……你居然敢……敢……”
“砰……”,下一秒钟,江煜白倒在了地上。
柯贺熙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理也不理的转头看薄酒,女孩的手抖的厉害,沾着血的酒瓶也晃的厉害,大概是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去砸一个人,她身上虽然没有任何伤,但是身子已经因为过度的惊吓而簌簌发抖了,那样子让他赫然想起了那一晚,她蜷缩在墙角如猫一样的无助,“别怕。”他轻轻一挥就将她手里的‘凶器’挥掉,随即长臂一揽,就将她搂在了怀里,连着的还有她始终都不曾放手而抱在怀里的景旭。
只有两个字,却仿如琼浆玉液一般让薄酒只觉心口一片辛甜,突然间竟是一点也不怕了,她淡然的扫过周遭,交待后事般的大声对着众人道:“跟先生没关系的,他不可以不可以……杀人偿命,我……我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