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微瞠,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讨糖吃的大男人了,她会带小孩子,却真的不会带这样的大男人。
见她呆呆的看着他,柯贺熙这才满意了些,“先陪我,若是他哭了,你再过去好了。”
“……”景旭是他儿子好不好,他居然任由景旭哭。
“小孩子总要慢慢成长的,从现在开始,就试着让他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贺熙,景旭夜里要嘘嘘的,还要加一餐呢。”所以,那么小的孩子不可能一个人自己睡的,至少也要等他满了一周岁才可以。
“那就请个保姆晚上带他。”
薄酒抿抿唇,好半天才垂下小脸压低了声音道,“我不就是吗?”所以,她现在的任务是陪着景旭,而不是陪着景旭他爹地吧。
现在的状况怎么看怎么离谱,太诡异了。
柯贺熙一愣,再看怀里的女人,突然间就觉得薄酒这身份得改改了,低低一笑,“我清楚了。”
清楚什么?
薄酒完全听不懂。
“我要去景旭房里,你放我下去。”薄酒开始挣扎,可是小身子还是被柯贺熙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即使他喝醉了酒,薄酒也比不过他的力气。
这一挣扎,她身上的睡裙已经乱了,下摆被扭到了臀下,露出两条光洁的美腿,白皙而惑人,柯贺熙的目光不经意的一扫,顿时整个人身体都起了反应,“别动。”
可薄酒哪里听得进去,这会子只想摆脱柯贺熙,继续的挣扎再挣扎,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却更具诱惑,柯贺熙一时间只觉得鼻间一阵滚烫,转瞬间就有液体流淌了下来。
鼻血,他居然流鼻血了,“别动。”
薄酒也是一愣,再也不敢动了,只是怯怯的看着柯贺熙,“放我下去,好不好?”以柔克刚,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抗柯贺熙的霸道。
已经初尝过人事的薄酒虽然还不是特别熟悉男人反应时的状况,可是这都流鼻血了,这算什么,他今晚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颜楚楚吗?
男人的感觉是不是比翻书还快?
这样的软声哀求,让柯贺熙心软了些,却还是不肯放下薄酒,他之前喝多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会子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况且,此时也还多着,大脑也不是完全的清醒。
“一起去陪景旭。”片刻间的决定,虽然流了鼻血,可他也没那个心情,毕竟,颜楚楚还在看守所里,想想,他就心里别扭。
薄酒无声,任由他抱着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虽然他还在,可她至少踏实些了,有景旭在,柯贺熙也不敢太对她乱来的。
一起躺在大床上,象是猜到自己犯了错一样,柯贺熙紧搂着薄酒,许是喝了酒,很少言谈的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了颜楚楚,“她还没出来,而且,她离婚了。”
薄酒心口一震,他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他刚刚为什么会把她当成是颜楚楚了,他在担心颜楚楚吧。
想一想,也是情有可原,若他完全的放下颜楚楚,那就说明他是一个无情的人。
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不希望他是一个无情的人,希望他多少还惦着些颜楚楚,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不希望他是惦念颜楚楚的。
见她不说话,柯贺熙又将搂着她的手紧了又紧,“酒,你放心,不管她离不离婚,这个家里,你都是女主人,我只是希望她能幸福。”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对她山盟海誓,可让薄酒听着却很心暖,人是理智的生物,他知道他心里所求就好,至于她与他一起能走多远,一切都靠缘份就好。
她不强求。
“贺熙,总会过去的,贺哲也不是不靠谱的人,他们有他们的无奈吧,毕竟慕容阿姨走得那样突然。”
“嗯。”柯贺熙指尖轻撩着她的长发,鼻息间都是女人温软的馨香,鼻血早就止了,可是这样环着她不由自主的又是有了感觉。
那感觉抵在薄酒的身上,她又何尝感觉不到呢。
身子如泥鳅般的一滑,便滑离了柯贺熙的怀抱,“柯贺熙,没我的同意,你不许碰我。”她想要再让他醉一次,再说一次醉话,如果醉话里的那个女人都是她,她才会给他,否则,绝对不给。
柯贺熙看着此时娇媚的薄酒,突然间就反应过来吃晚饭的时候他为什么觉得别扭了,原来,他是觉得她没吃醋,那她现在的反应是不是代表吃醋了?
“因为她?”轻声问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才逃了,长臂一捞,重新又把她捞回怀里,只有搂在自己的怀里,他才踏实,否则,又象刚刚在楼下自己独自一个人用餐时的感觉了。
那种孤独寂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再也不要了。
薄酒抿了抿唇,小脸埋在柯贺熙的怀里,她没说话,可是那轻轻依偎的动作柯贺熙却感受到了,轻轻一笑,她这样小媳妇的样子他才欢喜,“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过去。”
“嗯。”她低应,慢慢闭上了眼睛,听着男人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醉了的柯贺熙也睡了。
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的,三口人全都在一张床上,景旭仿佛知道不能打扰到爹地和酒酒阿姨似的,一晚上居然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