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只能说懂的都懂。
当初“剑、气合一”,华山派兴盛有望,岳不群不用再整日忧心生死存亡之事后,他全身发懒,跟所有LSP一样,有了闲心就想涩涩,当即就抱着宁中则去睡觉,宁中则作为上一代“武林第一美女”,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放不开,半推半就,惹得老岳十分得意嚣张,扬言这次要把这二十多年该交的地租都补回来。
然后,他就见识到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君子剑对这方面还是没经验,大意了。
想到这段时日的经历,岳不群就脸色发青、两腿发软,当即运行紫霞真气在小腹丹田游走了几下,这才感觉微有暖意,下半身是自己的,在白决旁边坐下,脸上正色道:“风师叔出关,五岳震动,虽是只给五岳各派的人发了请柬,但少林武当想必也是要来人的,甚至就连魔教,也喜欢在这种时候送礼上门,耀武扬威。
而且师弟前番衡山城中与嵩山结了梁子,左冷禅纵然顾忌着不想犯下众怒,但此次华山派如此盛事,怕是也要派高手过来,显显嵩山派的实力的,不然岂不是让华山派把风头都给抢了?”
“不错,师兄说得有道理。”宁中则的声音清晰传来,与之相近的,还有她高挑的身影,“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想五岳并派,前番‘刘师兄金盆洗手’,明显就有杀鸡儆猴、震慑四岳之意,被师弟你坏了他的好事,如今他岂能不报复回来?”
咵喳!
岳不群屁股下的椅子,禁不住他体内瞬间乱涌的真气,直接碎裂一地,本来就算是陆大有,都能脚尖一点站起身来,但岳不群一听妻子声音,登时真气散乱、全身发软、三条腿跟面条似的打着摆子,登时一屁股坐到了碎木上,好在他毕竟是天下有名的大宗师,修炼的又是玄门正宗的《紫霞神功》,眨眼间便已收束好内力,双臂一撑,站了起来。
只能说,不愧是老岳,换成其他人,说不定就瘫软在地,如同见了天敌一般束手就擒了。
白决转头一看,登时就呆了。
只见宁中则面色红润、高挑身材大长腿、白色布衣长衫外面的肤色白嫩剔透、软绵绵的,一双水莹莹的双眼皮大眼睛、顾盼之间若洛水神女,唇上难得涂了口红,看见白决呆呆看他,脸上就是一红,侧过脸去。
之前的宁中则,虽然也漂亮,但偏于古板、身着一身暗红的衣服,多少有无趣,绝不会有这般小女儿的情态。
但这段时间,她将老岳这二十多年苦修的《紫霞真气》,所滋养出的气血尽数榨干之后,整个人便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止气血丰盈如弯月、真气饱满如满月,更是整个人都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性子都有些外向、活泼了。
当真是……美得冒泡!
白决面若无事,内心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心里对老岳头一次羡慕嫉妒恨,忍不住转头看着岳不群,开口就骂:“老岳你个没上进心的,我《辟邪剑谱》给了你多少天了?也不知道练,整天就知道沉迷师嫂美色!能不能有点出息!”
???
旁边宁中则羞红了脸,却听得极为受用,放往日她早就要说“无礼”、然后生气了,但现在的她,颇有点新婚女子看后辈小男孩的松驰感,不仅不生气,反而想主动开车逗小孩子玩了。
岳不群又想说脏话了,如果白决是暗中图谋自家老婆还好说,直接拔剑决斗就是,偏偏白决这人肆无忌惮、明着明地说这些话,偏偏又只是口上说,全无行动,这就让他很难受。骂人没用,打人好像又不至于。
先前两人交易《辟邪剑谱》时,白决曾跟他说,自己要是练了辟邪剑谱,白决他就要来撩拨自己老婆,岳不群知道白决胡闹,这种事恐怕他真做得出来,因此在得到《辟邪剑谱》后,偶尔午夜心累得无欲无求、几次动心想练时,瞧着身边的宁中则,再想想白决那孽畜,岳不就毫不犹豫熄了这个心思。
如今听到白决又说这茬,岳不群登时冷哼一声:“你年岁也不小了,喜欢什么样品性的女子?我们作为长辈,给你安排。”
白决老实道:“老岳你要是练了辟邪,我就有喜欢的女人了。唉,你只知道饱汉子虚,却是不知道饿汉子饥,像师嫂这样的武林第一美女,天下哪还能找得到第二个?其余寻常女子,哪能入我的眼?”
宁中则被他说得羞笑不已,当即腾身离开了此处,免得尴尬。
岳不群深吸一口气,忍住打白决一顿的冲动,冷声道:“嵩山、少林、武当来意不善,你想如何应对?”
“华山派当先拔剑,再讲礼,震慑这三方势力,教其不敢乱来后,再表明华山无争权夺势之心,免得成为这三位的眼中钉、肉中刺。”白决懒洋洋道,“到时老岳你这位掌门就安坐中台,凡事由我顶着就是,我便再是嚣张,最后你那里也有缓和余地,嗯,估计左冷禅也会这样想,此次他怕是不会来华山了。”
岳不群点点头,见白决早有定策,便放下心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帅脸,心里不由暗叹,若令狐冲能有白决三分沉稳多智,自己也不必这么快定下“代掌门”了。
想到这里,岳不群忍不住又问:“关于冲儿,你又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