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刚才是去洗手间了!少奶奶您误会了。”
叶莎莎连忙摆手,以示清白。
叶莎莎十分精明,她早看出来乔安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不想得罪乔安。
乔安又朝着她走近了一些,狡黠一笑。
“我觉得这个家里的佣人有些太多了,那些没有价值的女佣,我打算炒掉一些。然后可以换上我的心腹!我想问问你,你有什么价值呢?要是没有价值的话,你也可以收拾一下东西,从这里离开了。”
叶莎莎知道乔安是在威胁她,想要炒掉她。
的确,等今天之后,乔安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她有资格炒掉任何一个佣人。
可是叶莎莎在这里做了这么久,怎么舍得离开。
更何况,她身上还负有更多的使命。
“少奶奶,我当然是有价值的。只要您愿意,我随时都能够成为您的心腹啊。”
乔安这才露出了笑容,拍着叶莎莎肩膀笑得意味深长,“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佣,那么,就向我证明一下你的诚忠。”
“怎么证明?”
“很简单!我不喜欢我老公的野种流落在外!我也不想将来,有野种来分我儿子的财产。所以,现在最好就是崭草除根!把这后患除掉了才能高枕无忧。”
叶莎莎惊愕地张大了嘴。
乔安贴近她的耳际道,“今天,我要亲眼看到那野种死掉。其实现在下手很容易,我听说,孕妇只要摔一跤,或者受到惊吓,或者受到撞击,都会流掉……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这可是你今天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完不成任务的话,明天就滚蛋吧!”
乔安将这个棘手的任务,交给了叶莎莎。
叶莎莎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顾晓缇怀的可是封庭渊的血脉,这就是封家的继承人啊。
也是封家的小少主,让她去谋杀小少主,她可没有这个胆子啊。
可是,如果完不成的话,又会被乔安踢出封家。
“我,我怕,不知道怎么下手……”
“很简单,让她从楼上滚下来……又或者用这个蛋糕车狠狠地撞她的肚子,制造意外,又没有人知道。反正出了事情,我会替你撑腰的,你怕什么?”
在乔安的威胁恫吓之下,叶莎莎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
“还有啊,她怀孕的事情,不许外传,不要传到夫人的耳朵里去,懂了没有?”
“懂,懂懂,我知道了!”
叶莎莎看着乔安扬长而去,心里也是害怕到了极点。
她站在楼下,朝着顾晓缇的方向张望着。
将顾晓缇从楼上推
下来吗?
似乎从楼上摔下来的话,动静太大,而且这个控制不好的话,一尸两命,还容易引人注意。虽然现在封庭渊是失忆了,想不起来曾经的过去了,但他心里应该还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
许久,她又看向那一架蛋糕小推车。
小推车上面是十多层的婚礼蛋糕,一会肯定会出现在婚宴上的。
似乎这是比较安全的作案工具了。
此时,房间里。
封庭渊正在换西装,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礼西装的样子。
他脑海里莫名地闪过一些画面……
似乎,他曾经也穿过这样的一套西装,胸口上别着红色的玫瑰。
跟一个女人手牵着手。
可是,当他要努力地去回忆这些的时候,那画面消失了。
太阳穴有如一把刀子戳了进去,狠狠地搅动着。
每当他脑海里,有任何关于过去的记忆浮现之后,他努力地想要去回忆细节的时候,他的头就像炸裂开来了一样疼痛。
正是这种疼痛在阻止着他去回忆更多。
这种疼痛更像一种封印,阻止着他与过去的记忆点相连接。
乔安进来的时候,看到封庭渊正痛苦地趴在墙壁上。
额头上有大颗的冷汗冒了出来,乔安连忙拿了毛巾过来。
“表哥,你怎么啦?是不舒服吗
?”
封庭渊直起身子,凝视着她。
“我的身体是有些不太舒服……”
疼痛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事实上,乔安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封庭渊这样发病了。
早在封庭渊人格并没有分裂之前,他就经常会有头痛,是那场车祸留下来的后遗症。
治不好,只有在顾晓缇来了之后,给他经常性的治疗可以缓解一下。
在他分裂成封腾人格之后,这种头痛就一直伴随着,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
她一直偷偷装作看不见,免得让许雅韵知道推延婚期。
“表哥,那你先休息一下吧?”
封庭渊后背靠着墙壁,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略有些疲惫,“把婚期后延吧!”
乔安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她很清楚,一旦后延就意味着顾晓缇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哪怕是后延一天,她都有可能失去封庭渊。
更何况,这个婚礼是她好不容易才从许雅韵那边求来的,失去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