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好,那我们就用事实说话!”石玉昆一个箭步来到邓家卫的身前,手起刀落,又一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痕,这道伤痕既长又深,刀刃划过立现一条血水如线般流淌而出,也化作另一条细流顺着脖子进入了衣服内。
这一刀下去,邓家卫的脸色立现苍白,他的眼神也瞬间暗沉下来。他咬紧牙关努力不使自己发出任何辱没自己身份的声音。
“又轮到你了!”当石玉昆握着匕首再一次来到孙涛的眼前时,那凌空一刀让孙涛听到了发自喉咙处肉裂崩血的声音,他感到对方这一次的力道更沉,下手更狠。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孙涛瞬间变得全身痉挛起来,牙齿“咯咯咯”地脆响着,他感觉得出两道伤口正肆意地外泄着自己的生命之血,他不由地腿软心凉,竟一时丧胆销魂,作声不得。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刀!”石玉昆游戏人间的一句话让孙涛在瞠目哆口中发出了悲戚的痛呼,之后他把球踢向了邓家卫:“该……该该他了!”
“好,一个一个来,直到你们血竭人枯。”石玉昆说到做到,第三次手起刀落,在邓家卫的脖子上又留下了第三道血痕,这一次的力道深重,邓家卫深深感觉到了肌肉的破裂崩血声,而这次较前两次更加椎心刻骨,创巨痛深,使得邓家卫在神心俱痛中发出了难以承受的痛苦悲鸣。
“怎么样,是否还要坚持!”石玉昆低头倪视着邓家卫,而邓家卫在脸部肌肉扭曲中,眼中发出了惶恐不安的神色,但是那只是一瞬间而已,随后换来的仍是那恶魔般的阴狠目光。
孙涛一直面如死灰地盯视着石玉昆对邓家卫的残忍行径,由于他和邓家卫只有四、五步之遥,所以他听到了匕首割破肌肉发出来的“刺啦”声,那声音震慑着他的心腔,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压迫感,再加上在桅灯下,自己和邓家卫已经染红前胸的大片血迹以及顺着衣襟不断滴入船板上的血液,他害怕了,他彻底地接受了现实,他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的生命都会毁在这个年少无知,意气用事的小妮子手里,所以他的心就差最后一点理念就要彻底崩溃了。
“不着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石玉昆踱着方步来到了面如土色,抖如仓鼠的孙涛面前,不给对方留有余地的第四次刀刃脖颈。
这一刀石玉昆眼光阴厉,带着刻骨的戾气,孙涛完全被震慑住了,因为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心计手段竟是如此的狠辣决绝,这不由地让孙涛感觉到了末日来临的绝望,他不敢保证自已的喉咙在这一次会不会被对方割断,毕竟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不知深浅,也许在一失手下,下一刀就会割断自己的喉管,所以在石玉昆刀落时孙涛发出了彻心切骨,低首俯心般地尖嚎声:“我投降,我服输!”
“好样的!”石玉昆立即收起了匕首,欣赏而满意地对着刘涛道:“从现在起,你必须实施你刚才的承诺,这样,你的命会因此而延长一段时间。”
石玉昆嘴角上扬弯成一个弧度,对于孙涛的临阵倒戈她很是满意,为了更能加深自己的震慑力,她来到了邓家卫的身前,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荡魂摄魄地道:“那么你就必须去死了,因为你坚持要和我作对,所以我不想你拖我的后腿,影响我们离开这里的信心。”
石玉昆在黑暗中高深莫测的神色以及那冷彻入骨的声音使得邓家卫的神心受到了震颤,他的手脚顿然感到如寒霜侵透,整个身体被寒意笼罩,他想跪地求饶,但是他那高傲的自尊使得他无法改颜屈膝来迎合一个小姑娘的心思,但是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开这个世界,于是屈辱和不甘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淌落下来。
而就在这时,孙涛发出了近乎乞求的声音:“老邓,顺了她的意思吧,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懂得,我们现在只能活一时算一时了!”
就在石玉昆手起刀落时,邓家卫一声叹息,他终于放下尊严颤声道:“我投降,我认输!”
“好!我暂且饶过你。”石玉昆干脆利落地收回匕首,仍然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勇锐气质。
“那么下面就要履行你们的承诺了!”石玉昆不再说下去,而是向前几步,从另一名被捆绑的匪徒身边拿起了一把冲锋枪,在认真熟悉了它的构造后,举起枪冲着水面扣动了扳机,一梭梭子弹瞬间让它们如飞标般地撞击着水面,溅起极大的声音,这连串的声音传入甲板上六个匪徒的耳中,立刻让他们在哀哀欲绝中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们只能选择与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共同进退,以安自已的性命。
接下来,石玉昆给孙涛和邓家卫包扎了伤口,虽然还在淌着血,但救治还是起了一定的效果。
石玉昆只为邓家卫一个人松了绑,在她和戚老汉各举着冲锋枪的威慑下,渔船被邓家卫驾驶着穿过重重暗礁,绕过四道暗流终于来到了黑头他们所在的大船处。
而此时,大船上被击昏的人已全部清醒过来,他们正在费尽心思地考虑如何自救,却被石玉昆的踏足而中断了行动。
黑头迷着眼审视着他面前的一老一少,当他确认就是眼前的这位少女把他们一行十六个人玩弄于孤掌之上时,他彻底暴怒了,但是当看孙涛脖子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