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兄弟都很少见面。
更别说和什么人近距离接触。
忆往昔，偶尔离宗历练，他数百岁的年纪，看到别人接个吻，师尊依然会捂住他的眼，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摇头，满嘴“非礼勿视。”
柳玉山简单回想片刻……上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其他人，还是在另一个秘境中，斩杀傀儡人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人心底固有的叛逆，越没接触过的东西，即便有意克制，但在触碰到的时候，却依旧不能做到心无波澜。
即便是活了两千多年的卧云仙尊。
手指残留的温度终于消失，他却觉得脸似乎有些烫，像是手指的热意全都涌到了脸上。
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假皮，四下无人，一头魔也还瘫着不省人事，内心的波澜慢慢恢复平静。
柳玉山不知道的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储物袋里的奶牛猫尽收眼底。
系统对柳玉山高岭之花的形象已经刻在了脑海中，它对外界的视角在水下宫殿崩塌的时候被短暂切断了，一直到刚刚才恢复。
……时间卡得正好，碰巧看到清冷的男主对着他那脑子缺根筋的宿主上下其手，神色从好奇到震惊，又从震惊恢复面不改色。
系统一下就僵住了，仿佛要原地裂开。
这是什么奇怪的剧情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