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谢旭点点头,一脸的骄傲。
“不愧是我妹妹,就是聪明!”
自学能学成那样,不是天才是什么?
沈南远眯着眼睛,眼底满是探究和疑惑,多疑地在谢旭身上多看了几眼,难不成他还没发现?
或者说是妹控的滤镜太厚重,所以没有发现谢月棠的不一般?
旁边的王安瞧见太子爷脸色深沉,还以为他是觉得嫂子功夫太高,不好拿捏,一个劲地挤眉弄眼,暗示自己有法子。
聊起妹妹,谢旭就有无穷无尽的话题聊,彩虹屁吹个不停。
“糖糖就是厉害,上次那一招,我都要跟着她学学呢。”
说着,又叹了口气,“妹大不中留,眨眼人就不见了,浪费了大好机会。”
本来他还想多问问的,结果谢月棠二话不说就搬出去了,他工作又忙,得知她现在事业风生水起,他今儿个哪怕是得空了也不敢去打扰,生怕讨妹嫌。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让王安听得心里恶心,直呼妹控太可怕,差点没当众翻白眼。
“对了,马上就到糖糖生日了,沈南远你要给我好好给她庆生啊!”
王安追问:“那你呢?”
谢旭一脸怨念,愤愤不平道:“不碰巧,那个时候我在国外执行秘密任务。”
要不然他会把如此大好的机会给沈南远?
虽
然今日切磋让他有所改观,但沈南远抢走了自己妹妹是不争的事实,偏见消除了,嫉妒不满还在。
恰在这时,谢旭的手机叮铃铃叫了起来,他神色凝重地走到一旁接通电话。
简短地聊完后,他又走过来,右手搭在了沈南远的肩膀上,以一种托付的语气说道。
“糖糖最看重生日了,绝对不能让她失望知道了不?要是她跟我告状,说受了委屈,看我回来怎么跟你算账!”
“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曾经是针尖对麦芒,但现在,谢旭自认年长,又是沈南远的大舅子,非常习惯地把自己摆在高位上,带着命令去吩咐帝都的太子爷。
他的话,沈南远没怎么听进去,脑海中却是在想象谢月棠哭诉告状的模样。
想起平日里她的缺心眼和大大咧咧,他怎么也无法把“娇滴滴”“撒娇”这种尽是女人味的字眼和她联系起来。
谢月棠应当是不会告状的叭?
要不然,一栋别墅的钱对于谢家不过是毛毛雨,她只要和家里人说一声,债务就还清了,又何必苦哈哈地自己去赚钱还债呢?
这个女人,该倔的时候不倔,不倔的时候倔得要死。
跟他服软很难吗?
大舅子没能听到妹夫拍着胸口的保证,因为电话里头实在是催得急,便匆匆离开了
。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王安感叹道:“谢家的人还真不容易。”
“放眼帝都,没有哪一家人丁比他们家稀少的了,功勋得来不易啊。”
“满身荣誉是牛,就是一家子人都不太正常。”
别的世家基本上都是祖上蒙阴,之后又撞上时代的风流浪尖,经商富贵后完成了原始积累,才有后代优渥的日子。
但谢家不一样,说是满门忠烈也不为过,一代代都是根正苗红,无数谢家人死在了战火之中。
直到谢月棠诞生,谢家是有史以来人丁最为旺盛的了,也就不奇怪谢家为什么如此疼宠她了。
谢家在全国都算是异类,别人家族里出几个纨绔子弟最正常不过了,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而谢家的子女就跟打了鸡血似得往最危险的地方钻,弄得别人很废物。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谢家资产不一定是豪门最顶尖,却能享有最顶尖地位的原因吧。
哦不,谢家也出了纨绔的,谢月棠不就是一个好例子么?
旁人笑谢月棠草包无能,事实上又有多少人想成为她?
谁不想被家族团宠、自由自在,可能也是谢家苦怕了、惨极了,才一个劲地给谢月棠喂糖吧。
反正如此高觉悟,大义凌然地参军,王安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他顶多和太子爷一样,入军学
个自保手段。
一时间,红色的滤镜光竟然让他再看谢月棠,都少了不少戾气。
听他感叹,沈南远眼皮一掀,质问道。
“你在说我脑子也不正常吗?”
王安浑身一颤,讪讪一笑:“我哪里敢说您啊,谁不知道您智多近妖啊!”
“那你说谢家人不正常?”
“……”
是哦,结婚后,沈南远也是半个谢家人了。
王安欲哭无泪,硬着头皮夸:“没有没有,他们是鹤立鸡群,天之骄子,和我这等凡人不同。”
太子爷嘴角一勾,嘲讽道。
“鸡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得再学学。”
“!”
被调侃的王安气得半死,他灵光一闪,愈发觉得太子爷也不正常了。
要是个正常人,谁会喜欢谢月棠?
沈南远若有所思,冷不丁地问道。
“女孩子的生日宴会有什么?”
“能有什么啊,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