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
“小晚,事情瞒着总归不是办法。”
“与其让我费心费力找出来,不如自己说出来。”
“你该知道,我若用心,想知道的事情一定能知道!”
这话成功泄了许韵晚身上那仅有的力气,面色瞬间苍白。
“无论什么理由,都可以说。”心疼她,但若不逼出答案来,他怕是要失去她了。
“周束!”
许韵晚勉
强吐出这两个字。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这两个字像无声的绞架,绞得她无脸见人。
许韵晚挣扎起来。
周凛烨没再逼她,松了手。
许韵晚逃一般离开,跳上出租车。
通过出租车的后视镜,她看到周凛烨的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却没有再来打扰她。
许韵晚疲惫地闭了闭眼,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任何问题。
——
“小晚,快想想办法啊,员工们对裁员的事儿很不满,正在闹呢。”
才上班,许西山就跑进许韵晚的办公室说个不停。
他脸上,染满了担忧。
“我就知道裁员不是好事,当初就不该做这个决定!”
许韵晚接管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不挣钱的部门砍掉。
砍掉的结果,自然是要裁员。
许西山心疼那些被砍掉的部门,因为这一砍,他的公司可就缩水了一大半。
这一刻,他甚至对把许韵晚叫回来管理公司都生出悔意。
一个小姑娘,哪里会管公司嘛。
“要不,咱们别砍部门,找五爷想想办法?他有的是钱,只要抠一小点出来就够咱们吃喝的。”许西山免不得劝道。
这些天来也不见许韵晚和周凛烨往来,他理不清是个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