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悠悠,如今她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女儿,周凛烨更加看得跟眼珠子一般。
许韵晚看向他。
他伤得应该不轻,尽管一声不吭,但光洁的额面沁出细密的汗珠,脸也苍白得厉害。
不过悠悠也生着病,的确不宜把她一人留在那儿。
她嗯了一声,低头下了车。
“去保护她!”许韵晚才走三步,周凛烨就一掌推向冯仓,又急又猛,差点把冯仓的脸推得撞了玻璃窗。
“不过几百米。”冯仓觉得夸张了。
几百米的距离,许韵晚还能迷路不成?
况且自家爷刚刚遭遇那种情况,他得贴身保护才成。
蒋程心里明白周凛烨的意思,主动道:“我去吧。”
就算几百米,爷也担心自家心坎坎里的人儿受伤,冯仓粗人一个,哪里会懂。
他边走,边打电话给
保镖,等到冯仓启动车子,后头已悄然无声地跟了保镖的车。
车里,周凛烨一直坐在那儿没有动静。
冯仓一边开车,一边回头悄悄打量,觉得很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放在往日,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各方人等,找到真凶,绝对要在自己到医院之前把凶手抓到。
爷今天是摔傻了吗?
五分钟后,蒋程的电话打了过来,“许小姐已经平安进入公司。”
周凛烨嗯了一声,“安排人暗中保护她!”
他这些年虽然生意经营得如日中天,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这种危险。
今天要不是带悠悠出来,估计连蒋程和保镖都不会带。
先是去撞小晚,接着想害他?
周凛烨那双嵌了双眼皮的眼压了压,压出幽暗锐利的光芒。
下一刻,他才去拨号码,“三十分钟之内,我要见到凶手。”
冯仓听到他这吩咐,总算松了口气。
这才是他认识的爷啊。
不过他干嘛要等蒋程送完许韵晚才安排抓凶手的事啊。
难不成,刚刚不打电话,就是怕许韵晚那边出事?
自家爷,心里真真在意的,其实是许韵晚?
嘤嘤嘤,还当他喜欢自己呢。
冯仓默默无声地把自己那张老黑脸抹了又抹。
现在这情况,该欢喜还是该忧啊。
许韵晚回到办公室后,心情一直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