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脸偏过来,神秘兮兮地看向许韵晚,“五婶,您知道吗?在周家,我最崇拜的其实不是五叔,是我哥。他很小年纪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干什么,从不被大人的思想左右。”
提到周束,周随就眉飞色舞起来,“当初我爸坚持要他从商,他就是要搞艺术,我爸气得停了他的零花钱,他压根不在乎,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搞创作,还搞出个世界级大奖来。我爸知道后差点心脏
病都气出来,也知道阻止不了他,只能随了他去了。”
“我小时就经常想,长大了也要像哥哥,做自己想做的。你看,我连发型都学他的。”她得意地甩着自己中性的发型,眼里光采飞扬。
难得听人说这些小叛逆故事,许韵晚也觉得有趣,听得认真。
周随酷酷地勾唇朝上吹气,掀动自己的刘海,“其实我跟我哥很像的,要不是他突然瘦下来,别人还会以为咱们两个是双胞胎呢。”
“什么?”
这话冷不丁刺激着许韵晚的神经,她只觉得叮一声,好像有什么在炸开。
免不得再问一声,“你刚刚说什么?”
周随正说得起劲,被许韵晚这一打断,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说我很崇拜我哥呀。”
“不是,是后面的。”她的眼神急切起来,目光在瞳孔里晃动得厉害。
周随理不透她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如实道:“我说自己想学哥哥,连发型都学他的。”
“不,再往后!”许韵晚没有提醒。
她要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再往后吗?”周随提手点在自己脸上,“就只剩下我说我跟我哥长得像了,他以前没这么瘦,脸型跟我是一样的。”
对,就是这句!
许韵晚听明白时,脸更苍白一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