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顾睿泽与长生走在热闹的街道上,他们左顾右盼,眼中满是新奇。街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们时而停下尝尝这个,时而尝尝那个,玩得不亦乐乎。走着走着,他们的方向逐渐朝着醉仙居而去。
然而没走多久,顾睿泽便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看,竟是那宫门守卫,他既未进行乔装打扮,跟踪手法也极为拙劣,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跟着。顾睿泽心中不悦,同时快速思考对策。此次偷溜出宫,他不想被太多人知晓。
如今被守卫发现,即便甩开也无用,思及此,他决定直接面对,与守卫谈一谈。他们迅速钻进一个狭窄而昏暗的胡同,墙壁上爬满了青苔,角落里堆积着杂物,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在尽头的拐角处静静等待。
不多时,守卫跟来,顾睿泽突然出现,守卫吓了一跳,顾睿泽神色镇定,走到守卫面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可知我是谁?”守卫连忙低头,声音微微颤抖:“殿下,小人知道您是太子。”顾睿泽微扬下巴,眼神中透出威严:“既知我是太子,你当明白我从这里出宫,你责任重大。但我也不想为难你,这些钱财你拿着。”说着,顾睿泽示意长生递上一袋钱财。
守卫看着钱财,眼神中露出犹豫之色,心中暗自思量,若得罪了太子,自己性命恐难保。可若就此隐瞒,万一被发现,同样后果不堪设想。顾睿泽继续说道:“今日之事你就当没看见我,回去告诉他们,你看错了,那人不是太子。若你照做,此事我便不追究,日后或许还有你的好处。若你不从,后果你应该清楚。”太子微微眯起眼睛,同时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冷峻。
守卫心中大骇,他深知太子的权势,也明白若此事被追究,自己必定没有好下场。顾睿泽见守卫动摇,又趁热打铁:“本太子嫌宫里太闷了,出去转转,很快就会回去。”
守卫看着长生手中的钱财面露挣扎之色,最终还是将钱推了回去,低头道:“小的遵命。殿下放心,小的回去就说看错了。”说完转身往回走。
顾睿泽面露惊讶与不悦,大声道:“这是何意?嫌钱少不成?”太子心中愠怒,自己的权威竟被这小小守卫挑战,且他若不接受钱财,此事恐有泄露风险,不得不防。守卫停下脚步转过头,神色恭敬却不卑不亢道:“殿下,您误会小的了。殿下有吩咐,小的自当竭尽全力。至于钱财就不必了。小的跟踪殿下只是担心殿下安全,并无他意。”
顾睿泽沉道:“既然不嫌少,你便拿着。”长生见太子已有怒意,可是守卫却还在犹豫,于是连忙上前劝说道:“这是太子赏你的,你拿着便是。”守卫这才接过钱财,再次恭敬道:“谢太子殿下赏赐。”
守卫谢完太子正要转身离开,顾睿泽又将其叫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守卫回道:“小的名叫林风。”
顾睿泽微微颔首,沉吟片刻道:“林风此名倒是不俗。林有繁茂之意,风可刚可柔,刚时如狂风般迅猛,柔时似微风般和煦。想必你也定有不凡之处。”林风听太子夸赞,脸上露出喜色,连忙行礼感谢。
林风走后,顾睿泽站在昏暗的胡同中,心绪复杂。他深知此次出宫,处处都需小心谨慎。虽不知前路还有何挑战,但他已做好应对准备。虫鸣响起,似在低语着未知的旅程。顾睿泽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随后转身离去,步伐沉稳地迈向那充满未知的街道。
与此同时,顾睿泽出宫后便一直被一个神秘人悄然跟踪。此人跟踪技巧极为高明,始终与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以至于他丝毫未曾察觉。当看到林风也在跟踪太子时,太子的注意力全被林风吸引,更不会想到还有其他人也在暗处紧紧相随。
在皇宫深处,有一座名为卫尉所的地方。卫尉王彪,年近四十,身着黑色铠甲,身姿挺拔如松。昨夜喝了一宿的酒,此刻虽有宿醉后的疲惫之色,但眼神中的狡黠与野心依旧不减。他的脸庞棱角分明,仿佛每一处线条都在诉说着他的勃勃野心。此刻,他正与一个神秘人物在屋内密谈,气氛凝重。
屋内光线昏暗,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进来,却无法驱散那沉沉的压抑感。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宫殿历经的沧桑与权谋争斗。
王彪心中清楚,昨夜的酒,不过是一种伪装,为的是麻痹敌人。在这权谋的棋局中,每一步都需精心谋划。
突然,屋外传来小舅子宫门校尉的大喊声:“姐夫!姐夫!不好啦!不好啦!”王彪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便迅速摆手示意神秘人赶紧躲藏起来。那神秘人反应极快,身形一闪,便躲到了屏风之后。
就在这时,宫门校尉杨康猛地冲了进来,差点就发现了刚刚藏好的神秘人。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王彪见状,心中一紧,立刻大声训斥道:“何事如此惊慌?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语气严厉至极,不仅因为他是宫门校尉的上司,更是要借此转移小舅子的注意力。
被王彪这么一喝,杨康顿时清醒了几分,变得懂事起来。他连忙说道:“姐夫不好了,太子从东门溜出去了。”王彪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狡黠,接着故作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