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扶着,生疼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气。
闻君衍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像是看戏,“嫂嫂这个秋鸣宴收获不少。”
舒云澜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闻君衍眉头微蹙,找御医拿的上好伤药始终拿在手中。
舒云澜一回到望月轩,挽月就立刻打开水。等将裤子挽起来,就看到一片青红淤伤,皮还破了一层,看着都专心的疼。
“这长公主就算生夫人的气,也该念着夫人的救命之恩,怎么如此狠心。”
挽月心疼得直抹泪。
舒云澜咬牙,将破的表皮拂开,叮嘱:“别声张。”
“夫人,我来。”
挽月轻轻地替舒云澜洗好伤口,而后起身拿药,她打开药柜,犹豫了下,还是悄悄从袖子里拿了另一瓶药出来。
挽月替舒云澜将药粉撒上,火辣的疼痛马上就止住了,冰凉舒服。
舒云澜意外,“挽月,这伤药哪来的。”
“哦,我,我从一个郎中那买的,说是祖传的。”挽月说着,将药藏到身后。
舒云澜不疑有他。
夜里,舒云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披了衣服起身。
庭院深深,芙蓉树沙沙作响。
想到长公主送的那盒茶叶,她拿了出来,坐在庭中细细打量,是专供皇族的夷山大红袍。上一世她就曾偶然喝过,味道甘醇柔甜,确实是世间罕有的上品。
长公主要她喝明白……
舒云澜煮了水,细细泡了一壶,茶香四溢,入口柔和舒爽。
等等,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