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氏在邓风渊、来拉她离开时,吓坏了。
她慌忙朝着楚娇娆跪倒:“大姑娘,我错了,刚才不该骂你!我愿意将我所有的私己,都送给你,将功折罪,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现在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
按规矩,女子有了身孕后,便不能行房,否则,是很可能会一尸两命的,她不想死。
楚娇娆很清楚,这个时代的,一些陋规。
她知道小吴氏在担心什么,摆了摆手:“吴姨娘,别怕,我是神医的关门弟子,我可以清楚告诉你,女子只有在孕后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行房事,你现在是第四个月,没什么问题。”
“可是—”
“没有可是!别忘了,你是我父王的妾室,我父王要跟你行房,随时都可以,你没有资格推三阻四!”楚娇娆不耐烦了,瞪她。
她注定会是楚娇娆的奴才,楚娇娆有的是拿捏她、教训她的机会,才不稀罕她送出“所有的私己”呢。
要不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楚娇娆刚才,甚至都不会跟她解释,她有四个月身孕,是可以行房的!
小吴氏见楚娇娆瞪她,有些犯怵了。
她不敢再求楚娇娆,默默站起身,跟着邓风渊离开。
楚娇娆待他们走远,把华池叫到一边,认真叮嘱:“华郎中,虽然你是郎中,但在本宫这里,你做郎中只在其次,主要是得做好,本宫的管家。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不需要替洛王府的任何人看诊,包括本宫父王。”
随即又吩咐:“马上通知下去,在这洛王府里,除了本宫和本宫的两个儿子,是你们的主子,其他人中,只有战王,算你们的半个主子。你们以后,只需要听本宫、和战王的吩咐行事,便可!”
她先前不知道,邓风渊这个渣爹,间接害死邓娟,他使唤华池和白旭,她会看在邓娟、邓嫣的面子上,勉强接受。
现在,知道邓风渊这个渣爹,间接害死邓娟,她的人,他一个也别想使唤。
待华池离开,楚娇娆回到长廊边,从医疗系统中,拿出感冒颗粒、感冒清热颗粒、通宣理肺丸、布洛芬四种药,放在茶几上。
邓风渊其它不在行,揽功劳、笼络人心,很在行。
刚才有他在,她才没有急着拿出这些药。
忙完,她朝长廊里吩咐:“除了朱云朵、阮氏,其他洛王府的人,站两排。感冒的一排,感冒发烧的一排。”
洛王府的主子,除楚娇娆外,只有邓风渊、吴氏、小吴氏、朱云朵、柔儿算主子,阮氏算半个主子,剩下的人,其实全部都是下人。
他们都已经注意到了,楚娇娆拿出来的药。
听到楚娇娆的吩咐,他们十分惊喜。
昨夜,他们受吴氏连累,被严公公惩罚,圈禁在这长廊里,都着了凉,基本患上严重的感冒,至于发烧的人,也占了不少。
其中一些发烧严重,但是手头相对宽裕的,早在今天早上,就试图贿赂看守他们的侍卫,帮他们弄到药治病。
可惜,这些来自战王府的侍卫,都很有原则,全部不为所动。
他们因为这个原因,到了现在,几乎都以为,照这样下去,他们根本捱不过今晚了。
很快,他们就按照楚娇娆的要求,乖乖站成两排。
楚娇娆又吩咐:“先前在本宫怀疑、柔儿不是本宫庶妹时,窃窃私语,认同本宫怀疑的人,举起右手!”
霎时,有大半人,都举起了右手。
楚娇娆暗暗冷笑。
她先前可是特意留意过,那些窃窃私语的人,都是谁。
现在,这些举起右手的人,有近一半,当时并没有窃窃私语。
她自然不能给他们,这种投机取巧的机会,立即吩咐:“举手的人,都到本宫跟前来,站两排,感冒的一排,感冒发烧的一排!”
待所有举手的人,都过来了,楚娇娆拿了感冒颗粒和通宣理肺丸,给感冒的一排人中,真正窃窃私语过的人,每人各发一份,叮嘱他们用法和用量。
又拿了感冒清热颗粒和通宣理肺丸、布洛芬,给感冒发烧的一排人中,真正窃窃私语过的人,每人各发一份,叮嘱他们用法和用量。
那些投机取巧的人都不傻,见状,终于意识到,他们被发现了,纷纷沮丧地跪倒在地,求楚娇娆原谅。
楚娇娆很淡定地摆摆手:“滚一边去!本宫身边,从不容你们这种、敢欺骗本宫之人。若再纠缠,一律杖责二十!”
那些人吓一大跳,连忙灰溜溜地退回到长廊里。
接下来,楚娇娆让季嬷嬷,拿了感冒颗粒,给长廊里,感冒的一排人,各发一份,叮嘱他们用法和用量。
又让青丫,拿了感冒清热颗粒,给长廊里,感冒发烧的一排人,各发一份,叮嘱他们用法和用量。
长廊里,无论是感冒的一排人,还是感冒发烧的一排人,到了这个时候,几乎都意识到,楚娇娆会对向着她的人,另眼相待,而且,不容人欺骗和忤逆,心里暗暗都有了计较,变的乖乖的。
只有一个抱着柔儿的女子,自作聪明。
她指着柔儿,压着嗓子提醒青丫:“我们洛王府这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