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叫我?”在廖文烛的院里餐桌上被摆放了一堆的菜,廖宇轩过来疑惑的说道。
“轩儿过来,咱们父子也好几天没有一起用晚膳了。这是李道长,他今日救了你祖母。”廖文烛跟自己的儿子介绍着李自强。
“见过李道长,多谢李道长救了祖母!”廖宇轩抱拳说道,眼中皆是感激,一身的正气,生的倒是好看,估计是随他娘了……
“无妨,小事区区小事顺手罢了。”李自强摆了摆手示意道。
随后廖宇轩坐下来,三人吃饭说话,李自强不经意间提了一句:“大公子可曾派你家的管家去收保护费?”
廖宇轩夹菜的手一顿,随后抬头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李自强说道:“道长这句话从何说来?我爹是知府,我怎么会让管家去干这些勾当?”
廖知府也是一脸的懵逼:“李道长,我儿的为人我知道,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李自强敢问出来就是觉得这个廖宇轩不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他李自强纵横战场这些年看人的眼光倒是有的。
“其实我是太阴殿御刑司的副司长李自强!路过威县的时候发现你家的管家追着百姓要高利贷……”李自强说着掏出象征自己身份的腰牌。
“……”
廖文烛:感觉好丢脸,我说那块石头的形状这么眼熟,原来是录音石!
廖文烛能做到知府的位置,自然是不傻,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货是来查自己的,只是一不小心将自己的私事秘密说了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们,救了你母亲这个也确实是巧合……”李自强见廖文烛不说话愣住了,便试图解释道。
“都是在朝为官,懂!”廖文烛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大人,真的是我廖府的管事在威县做了什么?”廖宇轩一脸严肃的问道。
“廖府有三个管事的,不知道是哪一个?”廖文烛也是不可置信的问着。
“此人叫文翔,如今正在被威县的县令徐庆丰派的人押往锦州!”
听到这个名字,廖宇轩脸上突然难看了起来,廖文烛看着儿子这表情,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不知在威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廖文烛看向李自强问道。
“威县一个开小酒楼的掌柜,几日前带妻女路过锦州去探亲,被这里山头的土匪给绑了,随后大公子将人给赎了回来,但是要了一万两,那人好不容易凑齐了,却被文翔告知还差五百两利息……”李自强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廖宇轩一眼。
“轩儿,山匪不是已经解散了吗?为何我不知道这事?”廖文烛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他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爹!这,其实,”廖宇轩攥紧拳头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说。
“大公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李自强看着廖宇轩为难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难道真的是你命令的?你可知道这种行为是在逼死一家人?还有本官今日在锦州打听到的事还不少呢,土匪绑人,你收赎金加利息,没钱的可以向太阴殿借高利贷,还不上的家破人亡!你可知如今锦州城内百姓人人自危!”
李自强义愤填膺的说道,看着廖宇轩的眼神中都带有一丝威严,不自觉的就以本官自称了。
“不不,不可能,我是每次都将人赎回来了,但是我并没有问百姓要钱啊?我都是用廖府的开支去赎人的!”廖宇轩听到李自强的话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
“轩儿,你到底在瞒着爹爹什么?还不快点说!”廖文烛听到李自强的话也是很生气,自己身为朝廷命官,竟然锦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弟弟,他恨你,为了报复你便故意绑了人,我只能每次用钱将人赎回来,再让文翔将人送回家,试图用钱补偿他曾经被你抛弃的事实……”廖宇轩低头说道。
“我都说过了,真的不是我抛弃他的,是被人偷走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呢?爹爹是那样的人吗?”廖文烛都快哭出来了,他廖文烛为人正直,怎么可能会做出抛弃亲子的事情。
自己娘子不信任自己,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也不信任自己……
“爹,不是我不信你,弟弟他真的是被人捡到的,好不容易养大,那人还保存当初捡到他时候的青石影像!娘还给他取名叫成仁!说是因为父亲嫌弃他是妖身而将他抛弃!随后母亲消失了……”
“可是澄儿真的是被异族的奶娘偷走的,你娘为何不信我!这么多年也不愿意回来见我!”廖文烛都快伤心死了……
“我觉得现在的重点是不是应该放在到底为何文翔会追债?太阴殿的勋熙又怎么会敢光明正大的这样做?主殿的人为何还没发现?”李自强忍不住打断了父子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