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这可能是之前客人留下的,还没来得及清理。”
来到包厢门口的侍者不仅眼尖,反应也很快快。
几步上前,将傅景霖脚边的物品拾了起来。
“等一下,”姜元叫住欲把东西收走的侍者,示意道,“给我吧。”
侍者递过来,是一枚胸针。
姜元看着躺在手心里的银色饰品,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傅总,您看?”
毕竟是跟了傅景霖多年,姜元刚才见他盯着这枚胸针神色有异,就知道他要这东西。
“什么好玩意儿,也拿给我看看?”
老爷子从兜里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看向了姜元的手心。
正想抓过来,被人抢先一步。
“你个臭小子,这不是女孩子的东西吗?你这么宝贝干什么,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傅老爷子见傅景霖把胸针紧紧攥在手心里,一眼都不给他看,骂骂咧咧。
傅景霖手指并拢,有些尖锐的胸针戳得他皮肤刺痛,但神色却为之一震。
少见的情绪外露。
“刚才这包厢,只有她来过?”
傅景霖看向老爷子,似乎急于求证什么。
老爷子眯起眼,作对似的拉长了语调,“她是谁啊?还是,你问的是你老婆?”
“爷爷!”傅景霖急了。
一贯冷峻沉着,高傲矜
贵的男人急了,这是傅老爷子和姜元都没想到的。
“怎么了傅总,这胸针……”
姜元还想问什么,话到了嘴边,猛地一个激灵,这不是helena的东西吗?
她一周7天里,总会有那么几天都戴着。
姜元上次还问过她,总是戴着这枚胸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当时helena回他说,这是她的幸运胸针。
姜元都想得起来,傅景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在ke见到她的第一天,就曾问过她,这枚胸针很特别,是在哪里购入的。
当时helena说,这是她旅游时无意中在某家手工小店里购买的。
是手工孤品。
那么,就意味着,应该很难再遇到同款才是。
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个包厢?
除非……
往日的一幕幕巧合浮上心头,傅景霖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可心底里的震惊还是从眼里跑了出来,一贯冷淡的面容,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起伏。
傅老爷子睨他一眼,“怎么?见到这东西魂不守舍的,你心上人掉的?”
老爷子的话更像是一种提醒。
傅景霖忽地想到什么,脸色凝重,攥着胸针大步跨了出去。
“傅总,等等我!”
姜元追在他身后,临出门前,没忘了回头跟傅老爷子交待
。
“董事长,我跟着傅总去看看,您老用完餐早些回去休息。”
说完,人一溜烟儿追了出去。
傅老爷子摇了摇头,瞧向秦克,“老秦你看看,这些小辈子……”
秦克:“老爷,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啥事?”
“您是不是没跟小少爷说过,小少奶奶就在他身边?”
刚才的情形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傅老爷子一吹胡子一瞪眼,“这还要我说?我干脆把饭嚼碎了喂给他得了,自己老婆的事自己都不上心,别人还能替他操心几年?”
“傅总,等等我。”姜元从饭店追出来,“这枚胸针我看helena也有一个……”
傅景霖停下脚步,整个人依旧冷峻的如一座孤山,却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姜元意识到,傅总似乎变得更鲜活了。
“我私人手机是不是放在你那?”
听傅景霖这么问,姜元从衣服内袋里摸出手机,递给了他。
“傅总,您是不是觉得,helena就是您的……”
傅景霖点开了那个他五分钟前还十分厌恶的兔子头像。
就在刚刚。
兔子头给他打了三个电话。
发了一连串的语音。
早就被他标记了“消息免打扰”,所以请求通话和语音消息都没有任何提示。
而一向讨
厌别人发长语音条的傅某,这次却毫不犹豫、甚至迫不及待的要点开。
清醒状态下,她的声音,会是他以为的那个人吗?
傅景霖感觉到,心脏的跳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嘘——
傅景霖抬起手,修长的食指虚压在紧抿着的薄唇上,做出噤声的命令。
姜元没说完的话自动消音了。
海蓝的声音也随之跳了出来。
“别太过分了余晖!你才带男人回家!你才在别人家里洗澡!你有病吧!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搞出这些东西的?”
“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有男人在家里过夜的?这个家你回来过吗?你凭什么指责我,就凭你结婚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要不要我给你数数日子,结婚多少天,你就消失了多少天,请问,你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