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太沉重,对对方来说,也并不尊重。
谁也不愿意自已苦难狼狈的一面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陌生人面前。
宁雨欣揉了揉膝盖,觉得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于是说:“你如果改变主意了,就去找顾染吧,黄符在她身上。他会在黄符里存留三天时间,三天一过,就回归地府了。唔,时间也不早了,等会儿导演要满世界找人了,咱们走吧。”
顾寒没意见。
两人正要起身。
宁雨欣就听见左手边的扩音器响了:“请乘客不要起身、走动,注意安全。”
然后摩天轮的缆车车厢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阿宽出现在不远处,冲他们挥了挥手。
还朝宁雨欣比了个意义不明地大拇指。
宁雨欣:“?”
不是。
顾寒手下的都是傻子吗?!
然而机器已经启动,现在是想跳楼也不行了。
她徒手掰不这玩意儿。
原本黯淡的摩天轮被启动,闪烁的灯光和音乐声一齐响起来。
与此同时,缆车车厢内的灯光却熄灭了下去。
被灯火映成梦幻颜色的夜空背景下,缆车缓慢地往高处爬去。
“陆家杰都和你说什么了。”
顾寒显得很淡定,他坐在宁雨欣对面,若无其事地扯起了话题。
仿佛要跟她闲聊。
宁雨欣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顾寒都不介意,她个打工人更没意见了。
闻言她思考了一下:“还挺多的,谁叫你们家陆大律师是个话唠。”
“我小时候的事也说了?”
“……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