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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万家，为了万家坚持下来，却得到这么一句话。
这样的苦，他实在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万云飞眼角带泪，凄惨一笑，“万家主太高看我了，我不过是殿主的众多圣子之一，哪有那么大的本领。”
其实他爹心中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儿子吧，从头到尾只把他当做振兴万家的工具罢了！
万向山听到儿子这么称呼自己，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
他连忙转变情绪，“儿子，哎呀，你看爹这嘴，说话太冲动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临近比赛出了这种变故，爹也是着急，我给你道歉。”
万云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用。”
这句道歉，他不稀罕。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万向山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索性不装了，直接露出本来面目。
他重重叹了口气，一把捏死旁边啾啾叫的小火鸡，又伸出手摸了摸万云飞头上的刀疤，眼中闪过回忆。
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云飞，你不要忘了，你娘当初是因为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