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直接无视他,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楚小缘紧跟其后,“经年,你怎么在这啊。”
她故意这样说,一方面是害怕黄老板会找她算账,二是她想趁机拉近跟陆经年的关系。
听到这话,陆经年面色不愉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接她的话,她有些害怕的低垂下了头。
这一幕刚好就被路过的南宫晚看到了,她本来是被朋友强拉硬拽过来的,说什么新开了一个会所,非得拉着她一起过来。
她还在跟朋友抱怨,“这就是你说的什么第一会所,这跟其他的会所有什么区别啊?还非得拉我过来。”
她还想再挑刺几句,就听到熟悉的名字,她下意识的看去,就看到了陆经年回头望了身边那个女人一眼,那女人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看的南宫晚窝火,“狗男女,”直接上去一把推开楚小缘,她没料想到会有这种变故,直接被南宫晚推到在地。
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楚小缘,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仗着陆经年在身边,就想狐假虎威,刚想嚷两句,一抬头对上的就是南宫晚打量的眼神。
她从南宫晚的眼
神里,读出来了轻视和鄙夷,楚小缘羞愧的咬着下嘴唇,低下了头,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是这里的员工,穿着这里的员工制服,包臀裙短到大腿,领子都快开到胸口了,比只穿着内衣好不到哪去。
南宫晚还是认出了她,“怎么?没地方去了,也就只能来这种地方讨讨生活,嘁。”
讽刺了她两句,就又把矛头对准了陆经年,语带嘲弄,“怎么?陆先生这么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要?”
楚小缘面色惨白,其实她长的并不算丑,如果丑的话,经理也不能同意她做这份工作,可她又实在算不上美,也就是个中上水平,在这种以色侍人地方,也只能算个中下了。
陆经年眼神飘忽不定,一时间不知道南宫晚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之晴想表达的意思,如果她还会吃醋,那她一定还爱自己。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就被南宫晚认为是在心虚,“呸,陆经年你真不是个男人,既然喜欢这种,你就别再来纠缠之晴了,恶心。”
南宫晚直接挽着朋友走出了会所,她的朋友都看傻了,任由她拉着自己出去。
楚小缘赶紧从地上
爬了起来,还想继续跟着陆经年,被他利刃般的眼神,狠狠一刮,她就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目送着陆经年离开。
南宫晚越想越气,陆经年跟之晴也没有在一起,他爱干什么是她的事情,但是看到她一边对之晴死缠烂打,一边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想到最后,她直接把朋友塞进出租车里,报了个地址,对司机说,“麻烦师傅了,务必安全把她送到家。”
自己又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沐之晴家的地址,路上一直在生闷气。
风风火火的跳下车,一点也没有往日里第一名媛的形象,‘咣咣咣’的拍着门,“之晴之晴,你快来给我开门,沐之晴!”
“来了来了,”听到南宫晚的声音,刚刚半只脚迈进梦乡的沐之晴一下子清醒了,仔细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幻听,就匆忙的穿着拖鞋开了门。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她开门,让南宫晚进来,顺手给她拿了双拖鞋,趁她换鞋的功夫,又去给她接了杯水。
“别提了,我跟你说,”南宫晚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才接着说,“我刚刚看见陆经年了。”
说完仔细观察了沐之晴的反应,看她没什么表情才接着说,“你猜我看见他跟谁在一起。”
沐之晴本来是不想问的,但仔细一想,晚晚不可能大半夜风风火火的跑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思索片刻,实在没能想出来是谁,“晋年?”
南宫晚翻了个白眼,“要真是晋年,我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跟你说这个?”
“那是谁?”沐之晴不继续逗她了。
南宫晚反而卖起了关子,“这个人,你绝对想不到!”看她不为所动,又继续说,“是个女人。”
沐之晴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明明就是狐狸装什么大尾巴狼,幸亏她现在自我防御能力很强,才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骗。
见状,南宫晚又说,“还有最后一条,你也认识!”
沐之晴认真思索的片刻,实在没想起来,谁能和陆经年大半夜在一起。
“想不到吧,那个人居然是你那个同事,楚小缘。”
沐之晴神色略微吃惊,这她还真没想到。“确实没想到。”
沐之晴问,“你在哪看到的他们。”
南宫晚就把来龙去脉跟她解释了一遍,“我
一个朋友非得拉着我去那个新开的会所,我就在那看到了他们两个拉拉扯扯,我刚好就看见他们在含情脉脉的对视,我当时就没控制住。”
沐之晴有些无奈,“所以你就把楚小缘打了一顿?”
“你怎么知道?”问完之后,她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她们彼此太过于互相了解。
果不其然,“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