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耳朵,每次都是这几句话,她也不觉得烦。
顾迟暮的只是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撕裂开了,渗出了不少血迹。
医生重新给他消毒上药,可能是疼痛的原因,他的眉毛皱成了一团,也只是咬牙忍着,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好了。”医生收拾起用过的夹子和棉球。
“医生,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你照顾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他就是刚刚伤口有点裂开了,没有啥大问题,要是再严重点,可能还得重新缝针,你们也不想他受罪吧。”
“我会注意的,谢谢医生。”沐之晴连忙点头,将医生送出病房。
“对不起…今天是因为我的事情,你才受伤。”
“不怪你,是陆经年推的。”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陆经年自知理亏,也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地方,给自己找气受。
他摔门而去,走的时候弄出的动静,两人都看了过去时,只看到他气冲冲的背影,都没当回事。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很抱歉给你造成了伤害。”
顾迟暮摇摇头,面带微笑,“跟你没有关系的,你不用道歉,只是某人未免太不
礼貌了。”
“你说谁不礼貌!”陆经年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就是啊,陆总,没想到陆总还有听墙角的爱好。”顾迟暮揶揄到,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
陆经年那张常年冷如冰山的脸上,透露出尴尬的神情,“谁听墙角了!我只是有东西忘记拿了,倒是你,居然背后说我坏话。”
他本来只是因为不放心,这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所以才没有马上离开,一听到,这家伙要诋毁自己在之晴这里的形象,他忍无可忍。
“是吗?陆总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快拿走,可别等会又说自己有东西忘记拿。”
陆经年一言不发,他也没有忘在房间里的东西,因为根本就没有。
几步过去,扯住了沐之晴的手腕,“那我就先拿走了,顾总,一定要好好养伤。”
“喂!陆经年你什么意思?”她的手腕被钳制住,挣脱不开。
“顾迟暮,你好好养身体,等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手上的力道明显加重,接着就被拖出了病房。
晋安刚从门外回来,迎面就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应该算是陆总单方
面地拉扯。
“唉…”他跟在了两人身后。
出了医院门,陆经年不管她怎么挣扎,陆经年还是把她到了车里。
“陆经年!你个暴君!你从来都不听我好好说话!每次都只顾着你自己的想法!你快放我下去!不想跟你走!”
“晋安!你给我停下!我要下去!”轿车在她的怒吼中,匀速前行。
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她有些疲惫,“为什么我每次跟你说话,你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让你放我下去,你听不懂吗?”
闻言,陆经年终于开口说了,上车之后的第一句话,“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如果你听不出来,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让你下去,继续陪着顾迟暮。”
她看着陆经年,“呵,陆总可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
“我为什么不能吃醋。”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我们很熟吗?”
晋安在前面听的耳朵都竖起来了,总裁就是总裁,吃醋都这么理直气壮,就是沐小姐不领情。
“我们难道不熟吗?”他欺身向前,眼神暧昧。
“我们…不熟,我看…陆总跟刚刚那女人倒是挺熟的。”她指的是安娜。
陆经年刚刚
有所缓和的脸色,陡然间乌云密布,一幅山雨欲来的架势,“你提她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提她?还是说…陆总跟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别胡闹,我跟谁都没有那种关系。”他说的义正言辞。
沐之晴自觉没趣,别过脸去,直到车子熄火,她都没有再给陆经年一个眼神。
陆经年下车之后,绕到这边,给她打开了车门,还贴心的将手放在头顶,“下车。”如果不是他的语气冰冷,沐之晴都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人了。
她双手抱臂,坐在车里不肯下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下来。”
“你不说清楚,我不去。”
“不去是吧,”他弯腰将女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陆经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快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么做有伤风化。”
不管她怎么扑腾,都像是案板上的鱼,陆经年丝毫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
抱着她走进了一家餐厅。
“你好,先生,几位?”服务员甜甜的声音传来。
“两位。”
她横在陆经年怀里的,跟服务员对视一眼,她从里面看到了笑意。
她索性放弃挣扎,小声的说
,“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别人都在笑我。”
“那你还还闹吗?”
我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