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你们这群无知又自私的人,当然不在乎我是不是被冤枉的。”
白榆冷冷地扫视着在座所有人,“我不会辞职”。
“看她说的什么话。”
“自己做错了,还说我们。”
“太过分了。”
“砰”,巨大的声音让所有人闭上嘴。
白沛帆铁青着脸,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他砸在会议桌上,一个深陷的凹洞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闭嘴!真是孽子。”
“你还嘴硬,今天就给我滚回家,你的声明我会找人发。”
白榆深吸一口气,手里的手机仿佛要被捏碎了。
她说,“我手上还有两份合作,我回去了,恐怕就合作不成了。”
“真是可笑,什么合作你能做,别人做不了啊?”方泰宇嘶嘶地笑,嘲讽之意扑面而来,“不会又是”
“泰宇。”方茂才出声提醒他,“别太过了。”
白沛帆瞥了眼方泰宇,这个方泰宇说话确实太过分了,但说的又是事实。
难不成他的公司还真离不开白榆了。
他沉声道,“手上项目交出来,难不成卓纳没了你还真不行了?”
“好。”白榆高傲地抬起头,离开时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目不斜视,不屑一顾。
她回到办公室,陈睿慌张地跑进来。
“他们赶你走?那我也要走。”
白榆停下手中的动作,“给我好好待着,不出一周,他们肯定求着我回来。”
“那我送你走,楼下一定有很多记者。”
白榆叹气,“你还是先查出是谁在害我吧,我还能被一些记者吓到吗?”
她的车停在停车场负一楼,她带着电脑和资料坐电梯下楼。
没想到电梯门一开,门口涌来一群人。
“白小姐,卓纳真的利用美色扩张业务吗?”
“白小姐,请问你这么做,亚深资本的许总是否知道?”
“许总是否已经和你提出解除婚约?”
“您这么做是否和原生家庭的缺失有关?和您从小失去母亲有关吗?”
最后这个问题让白榆一下停住,她指着那个记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个记者得意地挤到前面,再次问,“听闻您小时候亲眼见到母亲离世,后来白董事长迎娶新夫人,您现在的这些做法是否和教育缺失有关,又或者您是否是在报复您的父亲呢?”
白榆脑袋轰地一下爆炸,她猛地抬手打掉这个人的话筒和摄像机,“谁教你的问题,谁跟你说的。”
“诶,你怎么打人呢?你知道这些设备要花多少钱吗?你是不拿记者当人吗?”那名记者愤怒地骂道。
其余记者群起而之,“咔咔”闪光刺得白榆睁不开眼。
她被所有人围在中心,耳边是乱哄哄地各种问题,问题逐渐走偏,这些记者什么都问的出来。
“让开。”
突然一件西装外套从天而降,盖住了白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