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心掏出来给剑灵瞧。
见剑灵迟迟不应,谢摇风愈发焦急,紧紧握住剑柄,仿佛这样便能拉近与剑灵的距离,说道:“浮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发誓,定会以行动证明我的决心,绝不再让你失望。” 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整个人深陷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之中。
然而,四周依旧寂静无声,唯有谢摇风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随后,谢摇风想到一个法子,与剑灵沟通道:“浮云,你难道不想知晓,这老白是如何得到宁…… 师傅的遗物吗?” 片刻后,见剑灵仍未作声,谢摇风挠挠头,接着道:“无妨,我去问问,我自己也想了解师傅后来之事。”
说完,谢摇风深吸一口气,眉头紧蹙,目光坚定。他在心底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向老白开口询问,既能获取答案,又不致触怒于她。
此时屋内安静异常,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谢摇风来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但为求得剑灵的谅解,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思来想去,他停下脚步,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准备出门寻老白。
谢摇风出门后,见几个小孩在谷中嬉戏,便走上前去。小孩问道:“你是要找姐姐吗?” 谢摇风稍作思索,点了点头。小孩指向屋顶,谢摇风望去,只见老白正独自坐在屋顶饮酒。
那屋顶的瓦片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微光。谢摇风深吸一口气,提气轻身,脚下轻点,衣袂飘飘,如飞鸟般跃上屋顶。他身姿轻盈敏捷,稳稳落在老白身旁。
此时,微风拂过,吹起他的发丝。谢摇风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老白,只见她神色落寞,眼中透着一丝忧愁。月光洒在她身上,却未能驱散那淡淡的哀伤。
谢摇风道:“白前辈,可否想起了宁…… 额师傅。” 话一出口,谢摇风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老白娇笑一声,那笑声如春花绽放,妩媚动人,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其心思。她朱唇轻启,未接谢摇风的话,反问道:“莫不是下面那几个让你过来瞧瞧我?” 谢摇风忙应道:“是。” 老白突然又是一阵轻笑,笑声似银铃清脆,却带着几分醉人的慵懒,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你呀,怕是被她们给骗啦。”
谢摇风一脸茫然,满是疑惑地 “啊” 了一声。
老白玉指轻抬,指向下面那几个孩子,说道:“你可知他们年岁几何?”
谢摇风愣了愣,回道:“呃,这不是几岁的孩子嘛。”
老白咯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花枝乱颤,双颊染上如霞的红晕,嗔怪道:“他们当中最小的那个都五百岁啦,论辈分,都能做你的祖祖祖太奶了。”
谢摇风惊得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的难以置信。
老白微微仰头,望着天空,悠悠说道:“妖族便是如此,心性单纯不及人族,可寿命却极为漫长。他们虽有四五百岁的高龄,心性却仍如人族的小孩子一般。”
谢摇风望着老白那因饮酒而更显娇艳的面容,只见她美目微醺,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如梦如幻。
老白接着说道:“人族苦苦追寻长生之道,妖族虽不能长生不老,却也远比人族长寿。然而,妖族所渴望的人族与生俱来的丰富情感,对他们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正因如此,人族才常言人妖殊途呀。” 她的声音轻柔而悠远,带着丝丝缕缕的惆怅与感慨。
谢摇风静静地听着,目光在老白和远处的孩子们之间来回移动,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老白看着谢摇风那单纯中透着些许慌乱的神情,娇嗔地笑道:“哟,你这小家伙,是不是上来套我话的呀?” 那声音犹如夜莺轻啼,酥软中透着几分狡黠,让人骨头都仿佛要酥了去。
谢摇风被老白一语道破心思,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连连摆手,急切地说道:“不不不,我哪敢呐!我真的只是见您心情不佳,想着毕竟当年我师傅有求于您,所以想着上来看您能否…… 能否心情好些。” 他话语结结巴巴,眼神躲闪,透着心虚。
老白轻哼一声,媚眼如丝,说道:“我活了万年,还从未有人能在我面前耍这等小心思得逞。” 说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如轻盈的烟雾般缓缓靠近谢摇风,绝美的脸庞不断凑近,呼出的温热气息仿佛带着丝丝魅惑,轻轻拂过谢摇风的面庞。
谢摇风的心脏疯狂跳动,好似战鼓雷鸣,却愣是不敢后退分毫,一双清澈却满是紧张慌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老白的眼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老白却忽然娇笑一声,如春风拂柳般退了回去,慵懒地拄着瓦片,朱唇轻启:“你若想问什么,先喝酒吧。” 说着,伸手将酒坛递给谢摇风。
谢摇风定了定神,接过酒坛,咕嘟咕嘟地猛灌了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衫。
老白支着那如花般娇艳的腮帮,饶有兴致地看着谢摇风道:“当年你师傅都不敢喝我的酒,怕我下药,你倒是心大得很呐。”
谢摇风闻言,猛地停住,腮帮鼓得滚圆,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白见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