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奋和李悦再进来的时候,两人都快黏糊在一块儿了,李江河冲天翻了个白眼儿,“你俩够了啊,还有我和小山在呢。”
得亏他眼尖,在两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秦小山的眼睛给捂住了,少儿不宜,可不能看这么刺激的画面,还是自己爹妈的。
秦小山扒拉着李江河的手,“小舅舅,什么呀,什么呀,我也要看看。”
秦奋和李悦直接弹跳开了,秦奋脸上是满足,李悦脸上则是娇羞。
下午,卖车票的人给李江河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拿票,李悦和秦奋则在家里准备着明天路上吃的东西,现在的天气冷,只能带一些烧饼,但她也卤了一些鸡蛋还煮了去年李江河在家里灌的香肠和腊肉。
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就开着往火车站开去,从村里去火车站开车都要两个小时,李江河他们早上十点钟的车,三点的时候李悦就起来了,家里哐哐直响。
家里其他三个人也被她吵醒了,李江河揉着眼睛,“姐,现在才三点多,去火车站太早了。”
李悦一边装东西一边望向李江河,“赶早不赶晚,收拾都要好一会儿呢。”
等他们开车到车站的时候,不过才六点钟,得在车站等三个多小时。
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女人,不得按照她吩咐的办事儿啊。
等他们上了火车后,李江河整个人都麻了,他瘫坐在床上,李悦他们几人倒是没有像李江河这么累,三个都好奇地看着卧铺,“江河,这就是火车啊。”
李悦听过火车,但从未坐过,之前都是在路上看飞驰的火车,没想到自己现在也是坐上了,李江河托人买的一张下铺和两张中铺,已经很舒适了。
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姑娘到了几人身旁,“宝宝,我们的床铺在这儿呢,你爸爸太不靠谱了,让咱们坐火车。”
女人一直抱怨着,小女孩儿也嫌弃地抽抽鼻子,尤其是在看到李江河他们之后,脸上的嫌弃之色更加明显了。
李悦赶紧把秦小山搂在自己怀里,堆起笑容,“你是不是下铺啊。”
她是想着这么久的路程,怎么也要跟对床的搞好关系啊,结果那女人嫌恶地瞥了一眼李悦和她怀中的秦小山,“真是脏死了!”
“你说谁呢!”
李江河原本在中铺躺着的,这女人上来之后也没搭理她,反正抱怨的是她自己的男人,可现在骂到李悦身上了,他可忍不了。
女人捏着鼻子,“哎哟,我又没说你。”
李江河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女儿,“哎哟,我这眼睛真是遭罪了,怎么一大早就看到了这么脏的东西。”
“你!你说谁呢!”女人暴怒,伸出涂着豆蔻的手,气得发抖,“乘务员呢,乘务员呢,赶紧给我换床位,我可不想跟这么野蛮的人住在一块儿。”
李江河学着女人的样子,捏着自己的鼻子,“哎哟,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啊。”
茶里茶气的,在外面还以为跟在家一样呢,以为谁都会捧着呢。
真是没有公主命犯了公主病!
那女人大声嚷嚷着,没一会儿乘务员就走到几人身边,“女士发生什么事情了。”
女人指着李江河,“这男人辱骂我。”
李江河冷哼一声,“谁听到我骂你了,我看到了脏东西不让说啊,乘务员你看看,这是不是一个脏东西。”
他指了指女人旁边的地上,那里有一张用过的纸巾。
女人见他颠倒黑白,“你刚刚就是骂的我。”
李江河也不跟她争辩,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乘客身上,“大哥,这位大姐说我骂她,你是见证者,你来评评理,我刚刚可没有骂她。”
那大哥也是个实心眼的人,他冲着乘务员点了点头,“这兄弟确实没有骂她,他这是在说地上的脏东西呢。”
这么一说,那女人气得掉起眼泪,“乘务员,我要求换床位,你赶紧给我换床位。”
“抱歉女士,目前没有空床位。”乘务员为难地看着她。
“你不给我换,就给我找乘务长来!要是你知道我丈夫是谁,你肯定要给我换床位。”女人拉着小女孩儿往旁边站了站,盛气凌人地看着乘务员。
李江河跷起二郎腿坐在了自己的下床上,他还顺带拉了一把李悦,“姐,坐着看戏。”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瓜子,李江河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小把瓜子,“诺,吃吧,这种好戏怎么能不配着瓜子呢!”
那女人见李江河无赖样更生气了,“你赶紧给我换床位!”
“女士,你购买的就是这个床位,目前车厢没有别的空床位了,要不等后面有人下车后,我再给你换。”
“我不!”
李江河扑哧一笑,“小山啊,你现在还小,一出门就看了出笑话,你长大了可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哦。”
“小舅舅,我听话的,我不会无理取闹的。”
他小嘴巴吃着李江河剥好的瓜子,圆圆的眼睛看着那女人和小女孩儿,最终没办法她们母子俩只能睡原本的下床。
坐下的时候还不忘威胁李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