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撷再次把她拉进怀里,“不就是给你看的。”
许相思脸颊烫起来。
傅君撷瘦而结实的肌肉,紧贴着她。
那种肌里线条感十足,很an,很有男人味的气息,近的扑鼻,不由扰乱了许相思的思绪。
不行。
她得赶紧溜。
然而,想溜却是溜不成了。
傅君撷就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把她办了。
真的把她办了。
事后,已是夜半。
想想就荒唐。
傅君撷搂着她问,“刚刚你闯进衣帽间,找我什么事?”
许相思埋怨道,“是刚刚吗,明明是上半夜的事情。”
现在已经下半夜了
。
这一折腾,睡眠时间又要严重不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睡觉了,明天还要见好多人呢,要是有黑眼圈就没法见人了。”
她决定就在衣帽间的沙发上睡。
累得连窝都懒得换了。
傅君撷从柜子里,拿了一条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许相思起晚了。
她还不知道时间。
因为衣帽间的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进一丝光。
醒后的许相思,摸着傅君撷瘦而结实的胸膛,甜甜一笑。
似乎是感受到她已经醒了,傅君撷低沉撩人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
“醒了!”
她扬了
扬唇角,“嗯。傅君撷,昨天晚上我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他应了一声。
她又说,“我不该笑话你幼稚。但是我和陆庆年真的没什么,你别吃醋了,好不好。”
傅君撷捏了捏她的鼻尖,“知道我会吃醋,你还请他?”
她在他怀里俏皮一笑,“下次请客吃饭,要是会叫上陆庆年,我先经过你允许?”
傅君撷:“还有下次?”
许相思:“又不是单独请他,我是说这种多人聚会。”
傅君撷嗯了一声。
那语声里透着这还差不多的语气。
许相思又说,“还有,傅君撷。今
天中午你会通知你亲生父母一起去酒店吃饭吗?”
当年把他和傅湛修调包的薛兰,已经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而所谓的大伯母李珍月和大伯父傅东远,才是傅君撷的亲生父母。
以后这李珍月和傅东远,怎么着也会是她的婆婆和公公。
抬头不见低头见。
总是要相处的。
傅君撷:“他们就不必叫过来了。”
省得闹心。
就算李珍月和傅东远是他的亲生父母又能怎样?
这两个人阴险歹毒,在他小的时候对他投毒,导致他终身犯病。
这样的父母,认不认都无所谓。
许相思:“我都
听你的。”
傅君撷捏了捏她的鼻尖,“该起床了,我的小懒猪。”
许相思往他怀里蹭了蹭,“天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傅君撷又捏了捏她的鼻尖,“太阳晒屁股了,小懒猪。”
说话间,他已经起了身,拉开衣帽间的窗帘。
尽管他只拉开了一半,可是光线依旧很强烈。
许相思不太适应的遮了遮眼睛,“太阳怎么这么大了,几点了呀?”
傅君撷:“快十一点了。”
许相思直立立的坐起来,“什么,都快大中午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呀。一会儿还要宴请客人,迟到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