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正拖儿带口的要连夜摸出去,“邱大人,哪里去啊?”邱大人慌忙去看,就见马尾高束,穿着白衣,抱着黑剑的男子曲腿坐在屋檐上。
邱大人见只有他一个人,一点不带怕的,“哼,陈将军,我去哪里与你何干。来啊,杀了他。”
陈洛北冷哼一声,还没等那些侍卫开动,他先拔了剑跳了下来就是开杀。他动作迅速敏捷,一剑就是一个人,没过多久,那些侍卫都被他挑断了脚筋,趴在地上。
邱大人早就跑没影了,只留了一个半大点的女孩儿坐在屋檐下哭“爹爹,爹爹,我怕。呜呜呜,我怕。”
好一个邱正,自家的女儿都不要,就带着独子逃命去了。
陈洛北看她可怜,要去抱她,孩子吓的连连后退,依旧哭个不停。
陈洛北看见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沾了血,赶紧擦擦,又伸出手去,笑着说:“来,乖,叔叔们玩游戏呢!爹爹藏起来了,我带你去找他,走。”
或许是因为稚子年幼,不懂事儿,也可能因为这位叔叔长的好看,笑起来如沐春风。
那孩子伸出了手,陈洛北握住她那小小的手,笑了笑,腾出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
手底下的人从巷子的那头跑来,跪在地上,刚要开口说邱正已经抓到了,他看出了那人要说什么,作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没逃吧?”他轻声问。
“美!”陶贵回答。
“没逃就好,抓到大理寺去吧!”说完抱着孩子到了巷子口,上了马车,孩子在他的怀里睡的很乖 。马车到了将军府,他轻轻的下了马车,对车夫说:“劳苦您了,睡去吧!”
“诶,好嘞 ,将军你也早些歇着。”车夫就牵着马走了。
陈洛北抱着孩子才一脚踏入府门 ,“哥!”一个孩子的声音,那一声哥叫的脆响。
陈洛北皱了皱眉,“嘘,小声些。”
志安这时也看见了他怀里的小女孩,压低声音说道:“怎么又捡回来一个,谁家的?”
“我在巷口捡的,走,带她睡去,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了。”陈洛北也压低声音说。
“别是你拐的!”这混小子长高了一点,也学着大人装腔作势。
“哪能,不是的,她的身世不好说,但我管定她了。”陈洛北抱着孩子往自己房内走去,步子走的很稳。
“唉,哥,放在我那里吧,你今日忙了一天了,照顾不过来,我来吧!”志安连忙拉住他。
陈洛北想了一下,自己明日还要早起去交差,也觉得志安的方法可行,也就把孩子抱到志安房里去了,自己又看了看逮捕名单,就睡了。
今早的朝堂真真是热闹极了,那些做贼心虚的,肩膀都快抖坏了。他们本来要辞官,奈何上面那位不允许,非要他们继续待在朝堂上。
他们怕极了,怕一下子被拖出去斩了,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哪还有当初欺压百姓,贪污腐败,滥用职权时的趾高气昂,那时那心比天高比海阔,那时候哪像这样啊。
皇帝没有说话,让南泽把朝堂下那些人做过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的列了出来。
朝堂下跪倒一片,“皇上,臣…臣知罪。”统一的说辞,统一的惊慌失措。
白芷清坐在龙椅上一句话没说,朝堂安静极了,求饶的见上面那位没说话,也不敢求饶,白芷清就这样坐在朝堂上好像是在想事情。
他抬眼一看,看见陈洛北轻轻的锤了锤自己的肩膀,他这才发话“科举刚刚完成,各地的人才选拔也已经上来,朕不想多说,你们这些个没本事还吃着俸禄的人,大理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些要逃的,下场不会好,各位好好想想。”
要逃的一个不落被陈洛北抓回来了,等待他们的就是只会是死罪,谁敢逃啊,逃就是找死。
“退朝,还有些事儿,该日再说!”皇帝就这么走了,但朝堂上依旧是心惊肉跳,这皇帝果然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