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清忙着去上早朝,也就早早的起了。他起的时候陈洛北还没有起来,他小心翼翼的点了床边的那盏油灯,静静的看着他。
看他睡的安逸,不禁又是笑笑,他轻轻的捏了捏陈洛北的鼻子,又觉得不够,俯下身去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又起身看看他,还是觉得不够,又俯下身去亲他的脸颊,这才掐灭了那盏灯,悄悄的离开。
陈洛北起来的时候,屋里亮极了,他觉得有些刺眼,抬手压在眼睛上,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旁边躺着的人。
没有摸到人,他有些失望,微微拿开眼睛上的手,慢慢的睁开眼睛。屋里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哼,男人!”他心想。
要起来,腰疼的厉害,某处也难受的厉害。昨晚真是一场大雨,把梨花都打落了。谅他陈洛北身经百战,也禁不住这般折磨,骨头都要散架了去。
他一咬牙,撑着坐起来,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去上早朝,心里直叫苦。
“哥,哥,你醒了吗?”是志安的声音,他在门外敲着门的。
陈洛北真的懒得理他,奈何那孩子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进来”他说。
志安进来了,陈洛北理了理自己,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
志安进来,看见陈洛北端坐在床上,有些奇怪,以前这时候,他家哥早就坐在窗边看书等着用早膳了,今儿个有些奇怪。
他仔细观察陈洛北,看见他脚脖子上的红痕,惊讶极了。
“哥,你的脚怎么红了!”
陈洛北一听这话,赶紧把脚缩回被子里。
“没什么,饭菜放那里,快出去!”他恼羞成怒,要把志安赶出去。
“哦,好的,我这就出去。”志安看出来了陈洛北的窘迫,也想着快出去,虽然他挺好奇发生了什么的。
只是要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就看见陈洛北拿被子捂着脸。
“哦,对了,那个宫里来消息,说是哥你不用去上早朝了,也不知怎得。”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把门带上。”
陈洛北真的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陈洛北血气方刚的大丈夫,怎么怎么就被折磨的站都快站不起来了。
还不用上早朝,可真体贴,也不知道该怪谁,是谁嗨自己如今这副样子,明明自己昨晚就和他说过要轻些,他倒好一边哄自己一边
陈洛北不敢再想下去,强撑着下了床,来到早膳前,慢慢悠悠的喝着粥。
吃着吃着,他发现自己昨天没看完的书,就拿起来一边吃一边看。屋外不知名的鸟儿叫着,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难的有一天的天气这么好。
饭菜凉的慢,陈洛北吃的也慢,等饭吃的差不多了,他的书也看完了。
他伸了个懒腰,来到窗户那里叫了志安一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了。
“哥哥,我进来了哦。”软软糯糯的声音,除了可爱的念诗,不会是其他人。
“好,进来吧。”陈洛北对念诗是宠的不行的,舍不得她受一点的委屈。
念诗进来了,看到陈洛北很开心,屁颠屁颠的跑进来,扑到他怀里。
“哥哥,今日不去上朝吗?”
“不去了,怎么是你来收拾,你二哥哥呢?”陈洛北捏捏她的圆乎乎的脸问她。
“二哥哥再练剑,我想见见哥哥,就来了,等我收拾好了,在院子里等你,你教我下棋好不好?”她甚至都没有等陈洛北答应,就放开陈洛北,自己跑去端着那些饭菜朝门口去。
陈洛北看她可爱的模样,不禁笑了。“好,你先去,哥哥收拾收拾就来,小心些,知道吗?”
“嗯,知道的,你慢些来,不打紧的,我慢慢等。”她端着饭菜,又怕陈洛北听不到,尽量把声音提高,依旧是软软糯糯的。
陈洛北本来打算躺一天的,眼下看是躺不了了,他挑了一身黑色长袍,半束头发,穿好鞋子出去了。
等他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念诗果然摆着一盘棋具托着腮帮子坐在那里,旁边是正在练剑的志安,这孩子总是这么用心。
陈洛北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一切都够了,只需要在添一个白芷清,那一切都不能更完美了。
他下棋下的好,也能更好的教教念诗。